白冰一手接過項傑遞過來的鐵板,一邊看著眼前一臉無知天真的項傑,一邊暗自思量了起來,難道我那日聽到的是那人的一掌擊打在了著鐵板之上的聲音?如果真是這樣,可卻還是無法解釋這項傑身上的其他秘密,難道他真的不會武功。想到了這裏,白冰細白手指輕輕的在鐵板光滑的鐵麵上慢慢的遊走。
不對!那****拉他回來時,並未從他身上看到這鐵板啊。而且手中這鐵板未免有些太過光滑整潔了吧。
就在白冰思索了片刻,仿佛抓住了項傑言語中的漏洞時,一旁的項傑卻在這個時候,一臉傷心的哀歎了一聲,道:“這塊我都帶不慣,可是陳叔叔一定要我帶著,昨天那塊在走的時候,好像給丟了。所以今天出門前陳叔叔為了防止我被人傷到,還是要求要我繼續帶著這種東西上學。”
白冰一臉疑惑的看著麵前鬱悶的項傑,心裏不由得半信半疑了起來。不過就在白冰轉頭繼續思考之時,項傑眼角卻悄悄的劃過了一絲狡黠的笑意。
陳家大宅,陳曉曉邁著輕快的步子走進了餐廳順手拿起了一個蘋果啃了起來,然後轉身回到了客廳,一個躍步跳起,飛撲到了沙發上翻看起了雜誌。而陳逸山隨著他的身後走了進來。看著眼前歡快的陳曉曉,笑著搖著頭。
“逸山啊,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從書房聞聲走出來的陳逸之,看了眼完全不顧及形象的陳曉曉,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向坐在沙發上喝水的陳逸山問道。
“嗯,大哥,項傑那邊我已經說好了。就是……”說到了這裏陳逸山對著陳逸之用眼睛筆畫了一下陳曉曉,然後示意還沒有提及此事。
“咳咳,嗯,行,我知道了。這邊一會兒我來說吧。你先去和林紅說下這事情。”陳逸之也明白為什麼陳逸山沒有和陳曉曉提起,要她去頂替她姐姐和項傑同居的事情。畢竟這個家裏能夠鎮得住她這個火丫頭的可沒有幾個,若是在回來的路上就說了這事情。恐怕現在早已經看不到她人了。
“嗯,那我就先走了,大哥。”陳逸山此刻就想快點離開,畢竟他可不想一會成為了陳曉曉這個小祖宗的擋箭牌。能的兩頭難過。
“嗯?”陳曉曉咬著蘋果,抬起了頭,好奇的看著一副像是逃命一樣奔走的陳逸山,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後噘著蘋果,問向了陳逸之,“爸,二叔這是要去幹嘛呢,怎麼走的這麼著急?”
要是換了往常,陳逸之一定會來上一句,小孩子家家管那麼多幹嘛。不過此刻卻因為這件事情需要得到陳曉曉的配合,所以還不能先得罪了她,隻得正了下麵色,看了眼陳曉曉,然後慢慢的在她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陳曉曉似乎感覺出了什麼貓膩,於是眼睛也盯著陳逸之,一邊的眉毛挑了起來,眯起一隻眼睛,故意壞笑也不說話,就是直直的看著陳逸之。
“咳咳,你這丫頭,跟誰學的,給我做好,以後不許那麼看人,一點家教都沒有!”陳逸之被陳曉曉看的有些別扭,不由的正色教訓了起來。不過聲音裏卻聽不出半點的威嚴。
“噗,哈哈哈,我說爸,你不會吧,居然被你自己的女兒看的不好意思了。老實交代,是不是背著我和姐姐幹什麼事情了。我就說,剛剛二叔走的那麼急肯定是有問題,你還不承認,哼!”陳曉曉看著陳逸之麵色裏露出的尷尬,不由的噴笑了出來。弄得坐在對麵的陳逸之更是有些真的溫怒了。
“好了,女孩子家家的成什麼樣子了,還背著你們,我要是做什麼事情需要背著你們嗎!”陳逸之麵色嚴肅的對著陳曉曉嗬斥了起來。
“喔……”陳曉曉看著有些真的生氣的陳逸之,不由得癟了癟嘴,縮著脖子吐了下舌頭。
“嗯,”陳逸之看了眼麵前安穩下來的陳曉曉,然後從鼻子裏嗯了一聲,整理著被陳曉曉剛剛調皮打亂的思緒,慢慢的靠口道,“曉曉啊,對於你姐姐婚事的事情……”
“我堅決反對!”陳曉曉在陳逸之的話還沒斷之前,就即刻打斷了他的後話。然後繼續堅決的說道:“爸,你不能就這麼把姐姐推進火坑啊,那個傻子,額,那個項傑他,他根本就是傻子,你這樣會毀了姐姐的!”陳曉曉看著陳逸之漸漸變得沒有表情的麵容,聲音也越來越小。不過態度卻依舊沒有絲毫的轉變。
“哎,曉曉啊,其實爸爸也不想把你姐姐就這麼……”陳逸之說著說著也就說不下去了,心中隻覺得一陣哽咽,然後緩和了一口氣,抬眼看著陳曉曉,麵容悲傷的說道:“可我陳家友怎能是那種背信棄義之人,當初答應了你項伯伯,我們指腹為婚。如今項家遭次變故,我們在斷了婚約,如此落井下石之法,也不是我們項家所謂啊!”說著,陳逸之的麵容便顯得更為悲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