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傑聽了他的話在心裏暗想道:“張磊一向直爽沒有城府,跟他交上朋友也不錯。”於是回答 到:“怎麼可能不幫忙,我先交代幾句就去幫你。”說完就轉過身溫柔的對陳夢怡說:“夢怡,我 先去幫他的忙,很快就回去,你一個人路上小心。”
陳夢怡雖然強勢,但是她也很識大體,於是也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你也多小心,早 點回去,否則可就沒有晚飯吃啦。”說完就獨自朝家裏的方向走去。一旁的張磊看到了她的表現, 用胳膊肘戳了下項傑的肩膀說道:“你小子行啊,陳夢怡這樣的冰美人兒的都能被你得到!你小子 真實豔福不淺。”
項傑揉了揉被張磊戳疼得肩膀,看向遠處陳夢怡的身影的眼神裏滿是深情。他並不多說什麼, 收回眼光拉起張磊就朝市中心走去。妹妹跟項傑都走了,陳夢怡隻好一個人回家。
而陳曉曉,在寶馬行駛到一座房子的時候,突然叫司機停了車,吩咐司機在外等待後下車走進 了房子裏麵。
外表看起來很小的房子,裏麵卻顯得很大,各色各樣的人都有,有的人在拿著槍擦拭,有的人 在閉目養神,有的人在打撲克,房間裏麵格外安靜。聽見門響了後,所有的人都睜開眼睛看著她, 打量著她。
陳曉曉何曾受過別人如此肆意打量的眼色,但也深知這些人不好惹。於是不覺得加快速度走向 一個門上帶有虎頭的房間。推開房門,兩個人立刻用刀交叉橫在了她的前麵,並冷冰冰的問到:“ 你是誰?”
陳曉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害怕說道:“我是陳曉曉,來找你們老大何諱談昨晚談的事 情。”一個人輕輕回頭用眼神詢問坐在高座的人,那人微微點了點頭,那人朝另一了穿白衣的男子 遞過去了個眼神,然後齊刷刷的收起了刀,站回到他們的首領身邊。
陳曉曉走進房子坐在板凳上,在心裏微微整理了下思緒就開口說道:“不知你打算如何綁架陳 ……”還沒說完,高座上的男人就睜開眼,用他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看著陳曉曉,許久,才冷冷 說道:“你不後悔?為了個男人,綁架從小護著自己的姐姐。要知道,綁架途中,受傷是在所難免 的,難保不準哪一個不小心你姐姐就沒了。”
陳曉曉聽了他的話,陷入了沉思,她想起來了小時候的事。幼小的她,被練功所困擾著,於是 姐姐不顧父親的責罰,偷偷將她帶到了遊樂園玩,那時的她,很開心,很喜歡姐姐。後來。姐姐為 了她,被罰了一天不許吃飯。
還有,曾經的她,在一個大雨天迷路了,姐姐冒著大雨尋找著她,找了好久,找到她的時候, 姐姐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回到家,就連續高燒了一星期……還有,她被同學欺負的時候,她的維 護……陳曉曉並非冷漠無情的人,一想到這樣的姐姐會死會受傷,就忍不住的心疼,她微微搖了搖頭 ,但腦海裏猛地閃過今早項傑拉陳夢怡入懷的場麵,又猛地點了點頭。
她閉上了雙眼,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下唇才又睜開眼對那人說道:“我不後悔,隻希望你們綁 架的時候盡量小心。”何諱的眼裏閃過一絲光芒,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盡量小心的白衣黑 衣送客。”
說完,白衣黑衣就走到陳曉曉麵前說道:“陳小姐請自己走吧!我們就不遠送了。”陳曉曉壓 下屈辱感點了點頭,朝門外走去。白色寶馬車已經等候了好久,陳曉曉上了車,待車發動時,陳曉 曉看著窗外的景色飛快的閃過,在心裏默默想到:“姐,別怪我,隻是,你那麼疼我,為什麼就不 肯把項傑讓給我?如今,我要自己爭取了。對不起,姐,原諒我。”
房子寶座上的何諱,等她走後,眼裏閃過一絲玩味,他懶洋洋的開口到:“白衣,覺得怎麼樣 ?”白衣常年跟隨在何諱身邊,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於是回答到:“心夠狠。”
何諱聽到他的回答,眼裏的玩味越發的明顯,於是說道:“好期待後麵會發生什麼。白衣,你 帶幾個弟兄去玩玩那個陳夢怡。小心項傑,那小子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