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曉被一掌擊暈,倒在了項傑的懷裏。“我妹妹沒事吧,項傑。”陳曉曉擔憂地問道。
“應該沒事。現在那妖物的歌聲已經停了,加上之前幾次妖物對我們的控製都沒有持續太久,所以我估計她就會醒過來。”說完這句話,項傑便坐下身提起內勁,用用左掌對著陳曉曉,將真氣輸送到她體內。
不一會兒,陳曉曉就睜開了眼睛,醒轉過來。一看自己還躺在項傑的懷裏,不好意思地掙起來,詢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裏?我明明記得我們四人一起在一處崖壁上過夜的呢。對了,還有趙寶寶呢?”
項傑將經過跟陳曉曉一說,她嚇得直吐舌頭。三人見識到了妖物的厲害,決定返回跟趙寶寶回合一起,這樣人多力量大,可以相互照應。最重要的是把可以擁有威力的刑天拿到手。
想到這兒,三人也就一起踏上了返回金霞山山腳的路途。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項傑此次是真真兒明白了這個道理,一路上他無數次的差點兒從陡峭的金霞山上栽倒下去,身後的兩位陳家姐妹也是一樣,三個人跌跌撞撞的走下了山,步履維艱。
到了山腳下,項傑見那個小涼棚還穩當當的開在那裏,隻是隻有那個中年的男子在哪兒侍弄茶水,完全不見那天的老者。“掌櫃的,那個老人去哪兒了?”項傑問道,那男子頭都不抬的說道:“他啊,去給他的小孫子上墳去了,前些天兒你們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兒跟老人一起走了。”
項傑點點頭,繼續說:“那他們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回來?”男子搖了搖頭:“那個老人就住在離這兒不遠的地方,你要是找他有事大可以自己去他家裏。”項傑大喜,急忙跟男子要了老人的住址,向老人家裏走去。那是一間低矮的房屋,看起來很久都沒有人住過一樣,很是陳舊。
“趙寶寶,你在嗎?”項傑敲了敲門,見沒有人回應,隻得衝著屋內喊道。許久都沒有回應。項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他有些後悔讓趙寶寶獨自一個人回來,雖然趙寶寶的武功僅次於項傑,但要是路上遇到了那妖物,她一個女孩兒也是抵擋不了的啊。
“趙寶寶,你在哪兒?”項傑一著急,聲音自然也提高了上去,若是趙寶寶出來什麼意外,那麼自己怎麼能夠原諒自己。就在項傑覺得心如火燒的時候,趙寶寶的聲音卻從他的身後傳來:
“別喊了,我在這兒。”
項傑急忙回頭,卻看到那個目盲的老人跟趙寶寶一起,從山下走來,那個老人的手中還捧著一個紫檀木的盒子,看起來做工非常精致的樣子。“我是陪著老人家一起去取刑天了。”趙寶寶解釋道。
項傑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老者看到項傑他們無功而返,一丁點兒的意外都沒有,笑吟吟的搖了搖頭,說“年輕人,試試你能否能拔除刑天吧。”項傑也隨之點頭,然後伸出手,鄭重的從老者手中接過了那個盒子。
項傑打開了盒子,中央赫然是一柄銀色的匕首。匕首上麵雕刻著睚眥的圖形,顯得十分威風。項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握住匕首的把柄,他的指尖剛一接觸到刑天,頓時一股涼意就從指尖傳來。
好強的靈力。……項傑慨歎道,那股涼意順著項傑的右臂傳遍他的整個身體,項傑隻覺自己好像置身於天高氣爽的金秋,那涼意並非徹骨的嚴寒,令人無比的舒適。項傑又伸出左手,牢牢的握住了刑天的刀鞘,然後雙手一齊發力。“唔……”項傑發出一聲低吟,但是刑天卻並沒有應聲而開。
老者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禁有些失望。“看來你也不是能夠駕馭刑天的那個人啊。”項傑隻覺有些尷尬,再用力試了幾次,卻也沒能夠將刑天拔出來,隻能作罷。他將匕首遞給老者,老者隻是輕聲歎息了一句:“也罷,老夫一生都沒能找到能夠駕馭刑天的人,隻是苦了我的孫孫的屍骨要留在山上,無人收拾了。”
項傑看到老人如此難過,心中甚是不忍,但也沒有法子。這金霞山恐怕是上不了了,四人回到老人那裏吃了點兒飯食,打算再次商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