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曉天受到了王總故事的感染,心裏一直在想著自己的親媽媽,他一個人回到了四樓的休息室裏,從錢包裏層拿出了媽媽的相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相片上滿麵笑容的媽媽。
5年了,戴曉天想親媽媽的時候,唯有拿出這張相片來,看看以解相思之苦痛。以前每次看著相片戴曉天都會流淚,後來隨著年齡的增大,看親媽媽相片已經不再會流眼淚了。但是今天戴曉天卻又是淚流滿麵。
“天哥,今天怎麼不看電視啊?”臘梅走了進來。
戴曉天聽到聲音,慌慌張張地收起相片從床上坐了起來。
“剛才陪王總喝了幾杯酒,現在頭有點暈,不想看電視。”戴曉天回答道。
“剛才,大爽一直要我來叫你,大爽今天吃了三粒,人就跟瘋子一個樣,拚命地往人身上撞,看到我就把我抱起來,我被他弄得都差點窒息了呢。”臘梅手在頭上不停地抹著頭發對戴曉天說。
“他找我幹什麼?”戴曉天不動聲色地問。
“他要給藥給你吃。”臘梅笑笑說。
“切,我才不可能吃那玩意呢。”戴曉天嗤之以鼻地說。
“天哥,不然以後有人送你藥,你假裝吃下去,然後放在手心裏帶出來給我,好嗎?”臘梅有些撒嬌地說。
“不行,這絕對不行,你晚上是不是也吃了藥?”戴曉天極不開心地問。
“客人來的時候送了一粒,天哥,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啊,我給你下跪,可以嗎?不然你要我幹什麼都可以,天哥,行嗎?”臘梅恬不知恥地跪倒地上哀求道。
“你給我出去,臘梅,我告訴你以後你不準在我的麵前提藥,不然不要怪我發脾氣。”戴曉天大聲罵道。
剛才戴曉天還為那個吃毒品沒有錢還的馬老板差點和王總鬧翻了,所以現在臘梅來提搖頭丸的事使戴曉天怒從心頭起。
臘梅嚇得直往外跑,她根本沒有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男人。
戴曉天被臘梅鬧騰了一會,大腦忽然清醒多了,他打開電視看起了球賽。
看著看著,戴曉天就進入了夢鄉。
“天哥,天哥,下班了。”鱉頭進來見戴曉天在床上睡著了,就喊道。
戴曉天睜開眼睛,傻乎乎地這望望那看看,才想起來這是在上班。
“下班了?我睡著了。”戴曉天似乎在自言自語地說。
“天哥,要不要我陪你啊?”鱉頭問。
“不要,哦,鱉頭,你等等,你陪我去喝酒吧,剛才我跟王總已經喝了10多杯了,現在下麵還有不少人在等我喝酒呢,阿三呢,叫上,你們到時幫我擋擋酒。”戴曉天忽然想起來底下迪廳的客人要請他喝酒的事。
“好的,我先去留住阿三。”鱉頭說完就往外跑去。
戴曉天關了電視,又關了燈,就走出了休息室。
在三樓和四樓的結合處碰上了正往上走的鱉頭和阿三。
“天哥,是陪你去喝酒嗎?”阿三問。
“是啊,怎麼,不相信鱉頭?”戴曉天問。
“相信他?他十句話就這句話是真的還差不多。”阿三嘲笑的樣子看著鱉頭說。
“你他媽的盡在天哥麵前出我的醜,看我不揍你。”鱉頭要打阿三。
戴曉天順手就拿住了鱉頭的手重重的一捏。
“哎呀,我的手!”鱉頭慘叫。
“就這點力氣也學著打人?”戴曉天大笑道。
“天哥,你哪來這麼大力氣啊,我的手還不知道有沒有斷呢?明天去醫院拍個片子。”鱉頭油氣地說。
鱉頭和阿三兩個跟在戴曉天的身後來到了一樓,他們一出酒店大門,就看到外麵站著1—20個小青年。
“天哥,天哥。”大家一片高呼。
這時候,先前那個高子走近戴曉天。
“天哥,我們在好來美定了三桌,這裏東西太貴。”高個子說。
“走,哪裏都可以。”戴曉天在前護後擁下就朝對麵的好來美走去。
好來美就在好望角斜對麵,穿過一條馬路,兩百米就到。
好來美是一家中等的酒店,酒菜都很便宜。酒店上下三層,大廳裏擺著三四十張桌子招待散客的,二樓和三樓是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