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雪琴在路上遇到了戴曉天,準確點說是戴曉天在一邊走路一邊等著李雪琴。
“昨天晚上把我嚇得半死,我到現在心還在撲通撲通跳得發慌呢。”李雪琴小聲地說。
“什麼事啊,聽我老爸說昨天晚上10點左右你和你母親到了我們家去了,是不是去提親啊?”戴曉天開玩笑地說。
“你還能笑得出來啊,昨天有一個女生打電話去我家,告訴媽媽我在談戀愛,我媽媽就開始懷疑我了,問了一晚上,後來又非得上你們家去證實一下我是不是在外麵結拜了一個姐妹,昨天晚上要不是林如楓幫忙,我看今天我們兩個都要大禍臨頭了。”李雪琴邊走邊說。
“有這事?一個女生?會是班上的同學嗎?”戴曉天急忙問。
“有可能,我想到了兩個人的可能性最大。”李雪琴神秘地說。
“誰?”戴曉天問。
“鄭碧玉和劉姍姍。”李雪琴說。
“鄭碧玉和劉姍姍?不會吧,她們有這麼陰嗎?”戴曉天不太相信李雪琴的判斷。
接著李雪琴就把自己的分析對戴曉天說了出來。
“這麼說來還有點象她們兩個幹的。”戴曉天想了想,然後說。
戴曉天和李雪琴邊走邊說就進了校門。
戴曉天從前門走到自己座位的時候,必須要經過鄭碧玉的桌前,他走到鄭碧玉桌子旁邊,故意一指靠裏邊窗口的大寶,就一手把鄭碧玉桌上的書掀掉幾本到地上去了。
“戴曉天,你這是在幹什麼?欺負女生啊?”鄭碧玉馬上大聲叫道。
“哦,對不起,我幫你撿起來,話不要說那麼難聽好不好,這又不是故意的。”戴曉天真地彎下腰把剛才自己扔到地上的鄭碧玉的書揀起放到鄭碧玉的桌上,還故意地對著書吹上麵的灰塵。
“不要吹了,全部吹到我身上來啦。”鄭碧玉的聲音引來班上大多數同學的注意力,李雪琴也朝鄭碧玉這邊看過來,她知道是戴曉天在搞什麼惡作劇在作弄鄭碧玉,忍不住笑了起來。
“有的人在傷心,有的人卻笑了。”劉姍姍陰陽怪氣地說。
劉姍姍是班上的學習委員,成績和李雪琴在班上是交替性地排第一,也就是說這一次是李雪琴第一,下一次又是劉姍姍第一,兩個女生互相都在妒忌著對方,平常講話也是互不相讓。這一次,由於李雪琴懷疑電話有可能是劉姍姍打的,所以劉姍姍今天和她對著說話,她就特別地惱火。隻見李雪琴抓起自己桌上的一本厚厚的書就朝劉姍姍砸過去,書砸在劉姍姍的臉上,書的一角碰到了劉姍姍的眼睛,劉姍姍覺得眼睛很痛,淚水不聽使喚地從裏麵往外流,劉姍姍也是吃不了虧的人,摸出手帕擦了一下流眼淚的那隻眼,伸手就把李雪琴的頭發從後麵抓了一大把在手上,由於動作太突然了,李雪琴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整個人就被劉姍姍拖得向後一仰。李雪琴把頭一低,伸出一隻手去也抓住了劉姍姍的頭發,另外一隻手就不停地打著劉姍姍。
這時候,班上的同學就一下子圍了過來,但是兩個都死死地揪著對方的頭發誰也拉不開,戴曉天從後麵衝了過來,兩手就分開了站在邊上的同學,要是別的女生打成這樣,他也不可能去拉架的,但是現在是李雪琴被揪住了頭發,李雪琴可是心頭寶貝疙瘩,誰要是惹李雪琴,那戴曉天還不拚命,戴曉天想都沒有想,伸手就抓住了劉姍姍的小手,稍微那麼一用力,你想想,戴曉天的手有多大,全校也沒有男生是他這雙手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