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結束,學校放假了。
“戴曉天,下午去S市去接姐姐,一個人大一包小一包的,路上叫人不放心。”吳梅花思女心切地跟戴曉天說。
“好啊,火車什麼時間到?”戴曉天問。
“估計5點左右吧,這丫頭現在在外麵也不知道了,講話就跟從前換了一個人似的,說什麼也不讓你去接,說是一個人到家,怎麼問,都不告訴我火車到達的時間。”吳梅花說。
“那我2點動身,大概4點半到火車站。”戴曉天說。
回到房間,戴曉天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打給王總請假一個小時,一個就是打給李雪琴。
“嘿嘿,琴,在幹什麼啊?”戴曉天問。
“在看電視劇,有什麼事嗎?”李雪琴拿起電話就往房間裏跑去。
“我下午要到S市去接我姐姐,你去不去啊?”戴曉天問。
“不行啊,媽媽看得很緊的,不可能答應。”李雪琴說。
“哦,那你看電視去吧。”戴曉天有些失望地說。
“你路上要小心啊,恩,拜拜。”李雪琴關了手機。
帶著戀人的祝福,戴曉天坐上了去S市的客車。
4點鍾的時候,戴曉天就到了S市。
一下車,戴曉天就打的來到了火車站,火車站裏人山人海,這邊地上蹬著一堆人,那邊圍著一大堆人,附近車也多,戴曉天感到有些頭暈目脹。
戴曉天覺得時間還早,就打算到街上的店裏看能不能給李雪琴買一件禮物。於是戴曉天就出了車站,戴曉天來到街上。
大市和縣城自然在人流量上是大不一樣的,隻見道路中間真的是車水馬龍,道路兩旁的行人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戴曉天感到實在是熱鬧異常,走著走著,戴曉天看到對麵街道有一家禮品精品屋,他就穿過馬路,進了這家精品屋。在門口一看,裏麵的商品真是玲瓏滿目大應有盡有,戴曉天忽然被一節賣佛珠的櫃台給吸引住了,他就來到了這個專櫃旁,各種各樣的手鏈,項鏈,有木珠,石珠和水晶珠等等,戴曉天叫售貨員小姐拿了幾款手鏈,往手腕上試戴起來,覺得很有意思。自己挑了一個紅木珠的手鏈,又給李雪琴買了一個白顏色的水晶手鏈,最後又給林如楓和林萍萍隨便挑了兩個石珠手鏈。在打包的時候,戴曉天又給李雪琴買了一個仿白玉的項鏈。這樣打包完了後,戴曉天一看手表時間是5點差10分了,他手拿禮品包就返回火車站。
當戴曉天拿著禮品包走到一個巷口時,突然從身後衝出一個小青年來,撞了戴曉天一下,戴曉天的手上禮品包就不見了。戴曉天看那個小青年向巷內猛跑而去,戴曉天反應極快,飛身就追了上去。小青年對本地地形非常熟悉,專揀小巷鑽,戴曉天緊追不放。S市火車站旁邊的小巷太多了,簡直就象是一座迷宮,左閃右躲,小青年把戴曉天帶到了一個無人小巷,就在那個小青年又拐進另一個小巷時,戴曉天突然發現就在他奔跑的這個小巷前方不遠處,有三四個人在打架,地上一個人好象在緊抱著另外一個人的腿不放。
戴曉天這一愣神,那個搶他禮品包的小青年就不知去向了。戴曉天就朝打架的這幾個人這邊走來,走近一看,嚇了戴曉天一大跳。
原來地上躺著的是一名公安人員,身上已被站在邊上的兩個人捅了刀,地上有一灘鮮血,這個公安人員好象已經處於昏迷狀態了,但是他的雙手還在緊緊地抱著麵前的一個中年人。
中年人一隻手上提著一個包,另外一隻手在瓣著那位公安人員抱他的手,旁邊是一個25—6歲的青年,生得是賊眉鼠眼,肩膀歪斜,一頭染著紅顏色的頭發,一看便知不是善類。
那青年手上拿著一把匕首,就在他舉刀又要向地的公安紮去的時候。
“住手!”戴曉天大喝一聲。
兩個人剛才是集中精力對付地上的公安,戴曉天過來的時候,他們沒有注意到。隨著戴曉天的一聲大喝,兩個人都迅速地轉過頭來,那個小青年馬上直起身,麵朝戴曉天。
“走開,他媽的,少管閑事。”拿刀的青年將刀向著戴曉天晃了晃。
“罵誰呢?”戴曉天什麼時候怕過人,他瞪著眼睛逼視著對方怒斥道。
小青年見戴曉天敢跟他還嘴,拿著刀就衝向戴曉天,戴曉天眼睛盯著他手上的刀,做好了戰鬥準備。等拿刀的青年貼近他的時候,戴曉天飛起一腳就踢掉了那個青年手上的刀。那個青年見刀這麼容易就被戴曉天踢落了,非常惱火,舉起拳頭就向戴曉天打來,戴曉天什麼速度,伸手就接過青年的手腕,輕輕往懷裏一扣,青年就倒向戴曉天,戴曉天伸出另外一隻手,一掌擊過去,那個青年哎喲一聲就往後退了幾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