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被打傷的次日,戴曉天上午很早就來到好望角,按照王總的家法凡酒店被老板打傷的員工不準去醫院治療,隻能在酒店裏吃一些治傷的三七傷藥散外用一些土製的膏藥,戴曉天自己掏錢到藥店給月娥買了雲南白藥和比較好的活血膏。
“天哥,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可是買這些好藥千萬不能讓王總知道了,要不然我們兩個都要倒黴。”月娥嚇得講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戴曉天正如王總說的那樣心底太純了,他不是對月娥有什麼好感,他是看不過去月娥受的這份難,當月娥說自己想喝雞湯時,戴曉天二話沒說就跑到二樓配菜間去了,打算為月娥弄碗雞湯。
“天哥,你怎麼到我們這裏來啦,有什麼事嗎?”一個身穿白色工作服,頭戴白帽子的男青年廚師問。
“想弄碗雞湯。”戴曉天說。
“哦,那要找行政主廚尚向東,我們不敢做主啊。”男青年廚師說。
“走,帶我去找找。”戴曉天拉了一把男青年廚師。
“好。”男青年廚師就領著戴曉天饒過煙酒櫃台來到了尚向東的辦公室。
“師傅,天哥找你有事。”男青年廚師在門口說。
尚向東正坐在辦公桌前看書,聽到有人叫,就抬起頭來。
尚向東,28歲左右,一米七十五的身高,皮膚白皙,一表人才,乍看上去倒有些象教師,文質彬彬的,戴一副眼鏡。
“哎呀,是天哥,快請進,請進。”尚向東看到戴曉天急忙站起來,說話特別親切。
“看你象老師,不象廚師。”戴曉天走進去的時候開玩笑的說。
尚向東一把握住戴曉天的手,親熱得象是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我師傅一個的工資至少要頂10個老師呢。”男青年廚師說。
“你在天哥麵前亂說什麼呢,回去吧。”尚向東好象是在發火,可是發火就象是開玩笑一樣,仍然是那麼禮貌。
“麻煩你一件事,想弄一碗雞湯。”戴曉天直截了當地說。
“一句話,天哥來了要什麼都好說,天哥坐,我打一個電話叫他們馬上準備。”尚向東十分熱情地說。
尚向東打完電話,就開始給戴曉天泡茶。
“天哥,是不是昨天晚上酒喝多了,現在心裏難受啊。”尚向東親切地問。
“不是我要喝雞湯,實話跟你說吧,是一個小妹昨天讓老板打了,傷得很重,現在心裏難受想喝雞湯。戴曉天說。”
“難怪大家都說天哥是菩薩心腸,一點不假,這種事任何人也不敢做啊,除非天哥了,我真地服了你,世界上怎麼有天哥這麼好的人呢。”尚向東動情地說。
“你別這麼說,說得我都坐不住了。”戴曉天臉真地紅了起來。
“天哥,我這不是在誇你啊,你想,我們這些出門打工的,遇上的都是想剝削我們的老板,誰還來關心我們啦?你這樣的行為,我們把你尊為菩薩不算過。”尚向東真誠地說。
“成家了吧?”戴曉天想轉移話題,就隨便問道。
“還沒有啦,沒遇上合適的。”尚向東說。
男青年廚師端著打包好的雞湯來了,戴曉天要給錢,尚向東說什麼也不收錢。
戴曉天就提著雞湯來到月娥的房間,把月娥和臘梅感動得淚如雨下,臘梅更是激動得跪倒在戴曉天的腳旁抱住戴曉天的大腿。
戴曉天為了照顧月娥一天都沒有回家,直到晚上上班才離開月娥和臘梅。
大約到了晚上8點左右的時候,戴曉天正在床上躺著看足球比賽,李雪琴來了。
“哎呀,我的琴,你怎麼能來呢?”戴曉天高興得跳了起來。
“媽媽去打麻將了,一個晚上都不會回來的,所以我就來了。”李雪琴紅著臉說。
“太好了,媽媽萬歲!麻將萬歲!”戴曉天一把就抱住了李雪琴。
“門還沒關呢?”李雪琴推開戴曉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