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戴曉天就起床,一路小跑就來到了亞芬美容院,敲開了門。
“天哥,這麼早。”亞芬開的門。
因為郭寶群睡這裏,亞芬就隻好睡外麵沙發了。
“兩個人還沒有醒?”戴曉天問。
“不知道,我剛才醒,不過昨天晚上小六指半夜醒了一次,他一個勁地說對不起天哥。”亞芬打著哈欠說。
“去,給我把他們叫醒。”戴曉天命令亞芬道。
不一會,小六指和郭寶群兩個人非常狼狽地走了出來。
等他們兩個人走近了自己,戴曉天一腳朝小六指大腿踢了過去,小六指酒喝很多,身上現在還發軟,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郭寶群見狀就站在戴曉天麵前一動也不敢動,戴曉天轉了一下身體,舉起手在郭寶群的臉上啪地甩了一個耳光。
“你他媽的兩個沒用的東西,這不是要害老子嘛,啊,知道嗎?豬頭,這是死罪啊!你們把我們真地當強盜土匪了嗎,搶了就吃吃喝喝啊,吃得死啊喝得死啊!這樣,我們幹脆早停手,太危險了,不成器,你們這樣能幹什麼大事,我算是他媽的交友不慎。”戴曉天氣得臉色鐵青,嘴唇發紫。
亞芬站在一旁一句也不敢說。
“天哥,你教訓得是,我們昨天晚上實在太不象話了,都是錢一下子那麼多,我們兩個都太興奮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要是有下一次,天哥,你就垛了我一隻手或者一隻腳,我小六指要是說半個不字,我就不是我娘養的。”小六指慚愧地說。
“天哥,對不起,我也沒有下一次,要是有下一次,我任罰任打。”郭寶群也同樣內疚地說。
很久,戴曉天都是一言不發。
“既然你們這樣下了保證,我也就不說什麼了,畢竟是好兄弟。但是絕沒有第二次,要是有第二次,我們三個人大概就要人頭落地了。我昨天晚上本來打算就此罷手算了,但是我一想到這些家夥賣毒品害人,我心裏又恨他們,所以我們仍然繼續下去,現在既然亞芬知道了,我想從現在開始我們以後搶來的錢全部由亞芬保管,誰要急需用錢就在亞芬這裏取,你們有什麼意見嗎?”戴曉天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沒有意見。”小六指說。
“我同意。”郭寶群說。
戴曉天交代完之後,就跑步回好望角去了。
“我們昨天晚上真的是失態了,我昨天晚上醒過來就感到事情的嚴重性,以後我們兩個要互相提醒。”小六指說。
“我現在也是後悔不盡,傷了天哥的心了。”郭寶群又抽了自己幾個耳光。
小裏指就把他們做的事跟亞芬詳細說了一遍。
“我的天啊,原來飛簷幫那三個人就是你們啊,外麵傳的神乎其神的,這事是危險啊,昨天晚上和剛才天哥打你們,我先在心裏還為你們兩個抱不平啦。你們這麼一說,天哥打你們那是你們活該,這是讓我知道了,要是哪一天你們在外麵喝醉了酒讓別人知道了,那真是不得了啊。”亞芬批評說。
小六指和郭寶群兩個人心裏也在受著極大的自我譴責,都決心以後要更加穩重,不能沾酒這個東西。
戴曉天回到好望角吃過早飯,就來到了辦公室,不一會王總也來了,王總經過戴曉天的辦公室,就進了門。
“昨天晚上,飛簷幫搶了二龍娛樂城一家夥,又在海洋賓館強奸了幾個小姐,現在縣城裏是亂成一團啊,總算不是針對我們一家,這樣心裏還平衡一點,日他媽的。”王總幸災樂禍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