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袁野和上官染已經分手快半年了,最初的時候,袁野還希望上官染能主動認個錯,給他一個台階下,他也好重新維係這個家。可沒想到是上官染根本不聯係他,回到了自己的家。畢竟自己的老婆天天不回家也會讓人看笑話,如果父母發現,那肯定又要嘮叨。
不得已,他隻能上門去找上官染的原諒,他精心地在家裏做了一些上官染愛吃的東西,並且打電話告訴了上官染,她也同意回家,可袁野從七點等到了晚上十點,也沒見到人。
一打電話,發現人去了其他“不得不”去的場子,他氣得將所有的食物全部倒進了垃圾桶裏,他決定不再聯係上官染,下了班,抱著籃球去了籃球場,舒服地打了兩個小時,卻發現手機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全是袁母打來的。
他急忙回了過去,發現袁母已經到了他家,他的腦袋一下大了。
他急忙撥給了上官染,說道:“你今天下班必須回來,我媽來了。她要發現你不在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她來就來唄,看看她的好兒子都是怎麼欺負人的。”上官染淡淡地說道。
袁野低壓聲音,說道:“別這樣,有什麼話等我媽走了再說。”
“行!”
袁野回到了家,袁母看著桌子上的四五個桶麵盒子,眉頭皺了起來,一見到抱著籃球回來的袁野說道:“哎,小野,你在家就吃這個?小染就不給你做點其他的?”
“額.....我這幾天胃口不好,就想吃點泡麵,沒事兒。”
袁母也沒多問,說道:“我給你說個事兒,我們老街坊......”
正說著,敲門聲響起,袁野急忙去開門,發現上官染回來了,她白了袁野一眼,進了門,看到袁母就說道:“哎呀,媽來了?怎麼不打個電話說一聲,我去接您呀。”
袁野鬆了一口氣,上官染在這點兒上沒得說,做得滴水不漏。
袁母沒有接茬兒,目視前方說道:“小染呀,我最近可是聽到你的一些傳聞,說你在夜店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醉酒,還被人看到進了酒店,我們袁家在克拉瑪依也算是正派人家,你年紀小,玩歸玩,不要忘了你還是袁家的媳婦呀。”
袁野的心一下揪了起來,這就是世界大戰呀。
果然,上官染不是好惹的,說道:“媽,您都是聽誰說的呀?我是在工作,應酬沒辦法,有時候喝多了,朋友就會給我開間房,讓我休息一下,這怎麼了?我從沒有做過對不起你們家袁野的事兒。”
“我可沒聽說什麼工作需要每天每夜的應酬,我也是石油人過來的,怎麼現在還需要天天在酒場子上陪著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才能談下業務嗎?”袁母不客氣地說道。
上官染將包兒一丟,說道:“媽,您這麼說,我就不愛聽了,你兒子現在離主任就差一步,你當都是大風刮來的嗎?那是我拜托了他們廠的主任,才給了這個位置,工作幹得好,那是應該的,做人做得好,才能走得更高。您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講的可不是成績,而是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