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銳在離她臉際零點零厘米的時候收刀,看著一臉怕死的她,“看來,你連最基本的防禦都沒有。”話語中仿佛在歎息,卻又夾帶了一點點的擔憂。
沒有疼痛傳來,蕭姍定了定神,放下雙手不解地看著星月銳,問道:“我需要防禦什麼?”
“你以為你身邊看起來真的這麼安全嗎?”銳覺得很有必要提醒她隨處可在的危險,即使她身在皇宮,亦如此。
“什麼?”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在這裏,所有的人都很會偽裝,你最親近的人或許就是最想要你命的人。”銳忽地瞯,貼近蕭姍的耳旁輕聲說完。
將刀放回原位,他在劍室外裏的唯一一張凳子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早已備好的茶水,慢條斯理地繼續:“從今天開始,你就開始練習最基本的蹲馬步。”
蕭珊都還未在他剛剛的威脅警告中回神,就聽他這突來的命令,不由得大聲抗議,“什麼?蹲馬步?我不要。”開什麼玩笑,是人都知道蹲馬步是一件辛苦事,比起軍訓更是累人。
“如果你不想你連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話,你就得練。”銳冷眼看她,殘酷地說著星月的生存規則。
蕭姍眼裏再也難掩驚慌地望著他,他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更不像是嚇唬自己。
為什麼?在自己眼裏看到帝都城和慕的人民,難道都是假象嗎?還是說一切都是隱藏在微笑裏的尖刀?
有點難以接受自己的猜測,如果真是這樣,那在這裏,誰又是敵人,誰又是朋友?
“你應該知道你來星月的使命。”
“我知道,助你練成神斬劍。”第一天小白就說過了。
“知道就好,記得在星月,你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銳望著單純的蕭姍,不知這樣的純潔目光還能維持多久。心中有一種婉息,但路卻必須這樣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