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他所言,所有大臣都知國師的喜好,就知道國師的勢力不容小虛。
這人,如果會對一個陌生人有興趣,那麼無非三點,第一他有權,第二他有錢,第三能夠彼此利用。
自古以來有權的就有錢,看來國師都具備了。
“對了,閻,國師是管什麼的啊。”想起這問題,蕭姍出口問道。好像自己都不知道敵人是幹什麼的。
“國師,他的權力與相國是不相伯仲,可以說任何事都管,又可以說任何事都不管,隻是一些重要的決策需要他的簽字才算完整,才能頒發。”
閻用最簡單的方式闡述國師職位的重要性。
蕭姍明白了,就像古代曾經的製度,皇帝還沒有達到專權,大的決策一定要有宰相的落款,星月,隻不過多設立了國師另一職位,以致權力達到平衡。
“是嗎?那他權力很大哦。”與他一樣位高權重的相國已將女兒翩翩許配給皇家,那無疑就是拉攏了他,少了兩人聯手造反的可能。
想起這,蕭姍深深的望了閻一眼,而閻依然眼角帶笑,看不出任何不好的表情。
翩翩與閻的婚姻是政治婚姻嗎?
經過幾日的精心挑選,閻終於知道送什麼給國師做壽禮,即使這樣的做法有些欠妥,但依然決定如此。
蕭姍不懂的是,國師真的有這樣重要嗎?皇帝親自送壽禮,這倒也罷,問題是,自己用得也一起跟去賀壽嗎?
無言中,還是隨去了,銳今天顯得更加地冷駿,滿頭銀絲隨風揚起,顯得他是那那樣的無情,冷漠,從出門到現在,他都不曾開過口。
蕭姍試著輕喚,而他也隻是回頭望了一眼,默不作聲,那樣的他有點不一樣,卻又說不上是哪裏變了,他本來就很冷,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