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關鍵時刻,自己就會醒來,而心口總會悶悶的,不斷地在腦海中去搜索,去回想,卻一點頭緒也沒有,如果隻是一次這樣的夢境,可能就不會在意,但卻隔幾天就會出現,而這幾天更是頻繁。
是前世的影像嗎?
“怎麼了,魂不守舍的。”銳打開劍室的門,本想看看蕭姍來了沒有,卻見她發呆的沉思。
回神,蕭姍上前:“沒事。”
然後一個人拿起劍室的兵器,開始練習。
“銳,神斬劍還要練習嗎?”他師父都已經說是傳說的劍法,而且隨著自己的到來,一切都偏離了軌道,那還要繼續練嗎?反正也練不出個理所然來。
“平時練練劍法也是不錯的事情,這樣你就有能力保護自己了。”銳這樣一提醒,倒喚起蕭姍那日被追殺的恐懼。
回到皇宮這幾日很平靜,平靜得出奇,按理說那天追殺得那樣猛烈,應該不會因為皇宮的地勢而罷手的。
不要再想了,兵來將擋。於是蕭姍一個出手,殺得銳措手不及,銳一個回轉,勾起在旁不遠的劍,一時間,兩人忘卻一切的煩心事,專心的練劍。
揮啊,劃啊,隻是比劃是比劃,終究比不上真實的虐殺。
“閻要大婚了。”蕭姍說了一句,銳停溜了一會,又揮出手中的劍。
“我知道。”
一個翻空,蕭姍直刺銳的胸前。
“那我是不是要搬走了。”不敢問閻,也許是害怕直接的那一句是的,雖早已料定,但這樣會讓自己覺得自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擋住蕭姍刺來的劍尖,銳退後收劍。
“搬走?誰說的。”
蕭姍也將劍收回,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