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是上等的貢酒,名喚---沾杯醉。意思是不懂喝酒的人,碰到酒杯都會醉了,何況是喝上一口。”銳笑著解釋,這種酒雖然酒性凶猛,但是卻珍貴得很,就場上來說,除了閻酒杯中是沾杯醉,就隻有相國,國師及自己才有資格倒上這種酒。
銳說得一點也沒錯,隻是一會,蕭姍便感覺頭有些暈。
宴場的吵鬧更是聽得難受,主角閻早已退場,人家洞房花燭,不過身為皇帝,誰敢去鬧他的洞房啊。又不是嫌命長。
見在場的也隻是應酬般,扯扯正在與某個大臣寒喧的銳。
“不行了,銳,我要先回去了。我,我醉了。”揉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蕭姍起身欲走。
卻不小心暈倒在銳的懷中,然後不醒人事。
銳以為她不勝酒力,輕抱起她就這樣堂皇地走出內殿,往雪未殿走去。
國師像是心情刹時好轉般,大笑著與各群臣把酒言歡。
子越在他耳中輕說了什麼,然後也退出了這喧鬧的宴場。
“嗯。”在銳的懷中,蕭姍輕嚀了一聲後,又昏昏睡去。
“銳殿下。”身後響起子越的喚聲,銳微微轉頭,眼神中詢問有何事。
“蕭姍,她沒事吧。”眼中有些許擔憂,她也太不勝酒力了吧,隻是一小口就醉成這樣。
“子越君有心了,蕭姍她隻是喝醉了,睡一覺便沒事了。”說完,起步消失在子越的視野。
仍在原地的子越露出一絲苦笑,是啊,自己太多心了。
“誒。”喚住剛巧往旁邊經過的宮女,子越從寬大的袖中中拿出一個長瓶。
“麻煩你將這個拿給蕭姍。”長瓶裏邊放裏是一株含包待放的藍玫瑰,本想著喜宴結束後送給蕭姍,誰知她竟中場離去,後宮不是常人可以走動,也唯有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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