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將那總是披散著的發絲,用一條紅綢係起,似在為自己的婚禮到來前,滿心期待!但是此刻他的臉卻冰冷如千層寒冰,眼神閃著怒火。
靜靜地,沒有人敢出聲。
“說,蕭姍哪去了。”冷咧的聲音,跪在地上的百靈害怕得就快停止心跳。
“奴,奴,奴婢,不,不知道。”平日伶俐的百靈,此刻竟害怕到結巴起來。多想最好能立刻暈倒過去,可是她在害怕之餘依然清楚得聽見那冷冷的聲音。
“不知道。哼,你怎麼侍候人的,人都不見了,你卻隻說不知道。這樣的人再留有何用。”閻氣得就想在語畢時處死這隻會說不知道的人。
“閻。”一直靜站在一旁的翩翩,在這時輕喚一聲,連她都沒見過閻這麼生氣過,那眼神似想將百靈千刀萬剮。
閻偏過臉,看著翩翩,等待著下文,那神情就像在說,沒有下文,你就等著瞧好了。
翩翩被閻盯得暗暗咽了一下口水,然後溫柔地道:“讓百靈定定神,說出她所知道的吧。”溫聲細語,讓人一聽,有著緩和僵硬冷咧局麵的功效。
像從怒火中找回一絲理智,閻冷冷的盯著百靈。
百靈縮了縮勃子,定定神,開始緩緩道來。今日所遇之事。“昨夜小姐說她累了,要早點休息,吩咐奴婢退了下去,說是不用侍候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奴婢向來淺眠的,今日竟一覺到天亮,睜開眼時,已經天大亮,紅日上空了。本來想喚小姐起床,誰知竟發覺室內無人,以為小姐出去哪走走了,但找遍所有的地方,竟不見蹤影,奴婢覺得不對徑,才趕緊稟報。”
百靈這一次竟說得異常流利,但還是害怕即將到來的懲罰,是斬首,還是關入地牢?或者更殘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