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躺在M.E.G.CN搭建的臨時戰地醫院,一邊打著點滴,一邊趁著空檔寫日記。
不得不佩服,F.O.J組織的總部的防禦工作做得真心不錯,連續7天的攻打,還是不能打進去。
我們於11月6日淩晨5點準時發起總攻,本以為這個時間點應該很多人都睡了,或者放鬆警惕中,誰料他們不僅沒睡,反而好像料到了我們這個時間點要發起進攻一樣。
當開戰第一槍打響後,首先是M.E.G.CN這邊的7門火箭炮率先開火,火箭彈如同帶著火焰的流星一般,劃過空氣發出刺耳的呼嘯聲,接連不斷地轟擊F.O.J總部前方的前哨站。
迫擊炮我們雖然隻有1門,一直不斷地持續開炮,專門轟擊躲在掩體後麵的敵人。
但是,F.O.J的反擊也立刻展開,除了密集的機槍掃射壓製我們火箭炮的位置外,狙擊手還占據有利位置打傷了兩名M.E.G.CN的火箭炮同胞。雷長官也不甘示弱,指揮M.E.G.CN的狙擊小隊跟F.O.J的狙擊手們直接中門對狙。
緊接著,我們這邊的陣地也接連產生幾聲爆炸,原來是F.O.J組織也出動了他們的火箭炮小隊開始轟擊,幾名來不及躲避的兄弟當場被炸翻在地上,由於距離太遠,我也看不到他們是否安然無恙,隻能內心祈禱他們沒事。
苗長官負責的醫療小隊不斷穿梭於戰火之中,用擔架抬起受傷的友軍送到後方醫治,但整個戰況非常激烈,不時有醫療小組的成員被子彈擦傷、或者中彈倒地身亡,畫麵十分的慘烈。
好在林景被安排在後方負責給戰友們做醫治,林儀也在戰地醫院裏幫忙,她們倆倒是還挺安全。
由於F.O.J組織的火力非常猛烈,我們絲毫沒辦法往前繼續進攻。雷長官調來了一輛前方裝有推土裝置和裝甲的大貨車,本想直接衝過去推開掩體和鐵絲網的,誰料剛衝上去不久就碾壓到地麵上隱秘的地雷,整輛車被到動彈不得。接著F.O.J那邊兩發火箭炮直接把推土大貨車轟成渣,負責開車的司機來不及逃出來,跟著大貨車一起犧牲了。
開戰的第一天就這樣過了,我們雙方互相用火箭炮、狙擊槍遠距離對轟,互有傷亡。隻不過F.O.J那邊情況要更加慘烈一些,畢竟我們的火箭炮數量是他們的兩倍以上,還有一門永不停息的迫擊炮一直持續炮擊,給F.O.J造成很強的威懾力。
第二天依然還是沒有太大進展,但M.E.G.CN這邊7門火箭彈報廢了2門,都是在瞄準發射過程中不小心被F.O.J的狙擊手打中,連人帶武器直接報廢。迫擊炮這邊也打中了F.O.J那邊2名火箭炮兵,並報廢了他們2把火箭炮。
現在,我們這邊火箭炮還有5門,迫擊炮1門;而F.O.J那邊除了1門火箭炮之外就沒有了,所以他們倍感珍惜,隻有在狙擊手和機槍手掩護射擊情況下才敢冒出頭來往我們這邊開火。
時間來到第七天,也就是今天早上,我們終於清理完他們的前哨站,幹掉了他們最後一門火箭炮和第一層防線,並拆掉了他們鋪設的所有地雷,但也付出了50多位兄弟的性命,另有近100名兄弟姐妹不同程度的受傷。
雷長官大手一揮,5輛裝載有重機槍的皮卡車開始緩緩往前開,我們其他人在皮卡車的掩護下穩步向前推進。突然我們聽到似乎有“咻咻聲”,F.O.J二層防線的高處有十幾個人用弓箭對我們進行拋射。
起初我們並不是很在意,心想F.O.J怎麼落後成這樣,放著機槍不用改玩弓箭?都什麼年代了。
但很快我們就被打臉了,弓箭落地的時候,發出的是我們熟悉的清脆金屬撞擊“叮哐”聲。
“手榴彈!快臥倒!”
我的身後傳來劇烈的爆破聲,手榴彈在我們身後爆炸,瞬間又有幾十名兄弟倒下。臥槽,原來箭上綁了手榴彈呀!
很不巧,有一顆手榴彈也在我左側方向爆炸,濺射出來的彈片直接紮進我的整個左半身,隻覺得眼前一片發黑,我一頭栽了下去。
過了很久醒來,發現我已經被戰友抬到了醫院,林景和林儀已經幫我把彈片夾出來並包紮好,但是流血較多,有些傷口部位發炎腫脹厲害,她們又幫我打了吊瓶,裏麵是消炎藥和一些補充體能的藥物。
林景看到我醒來,叮囑我不要亂動。我問她什麼時候可以重回前線,她一直勸我先休養一段時間。但是,林浩和潘小姐在前線作戰,我不能拋下他們兩人不管呀。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林景無奈的搖搖頭,給我打了一劑針說,我給你打個止痛針,你先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出發了。
我看到有不斷傷員抬了進來,深知前方戰況嚴峻,強烈要求現在出發,林景怒了,她說我要再繼續無理取鬧,她就安排我回後方修養了。
沒辦法,她確實有這個權力,我隻好老老實實的躺回床上。趁著打點滴的時間寫一寫日記,希望快點好,明天能夠繼續參戰,做夥伴的拖油瓶確實滋味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