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並沒有開玩笑啊。”杜天宇一本正經地看著她，“我覺得一個月內能偶遇兩次就是緣分，那為什麼不試試？”
這麼……草率嗎？
“我追我的，女生矜持猶豫也是正常的，你什麼時候想要接受我了，就告訴我，如果你反感我，也第一時間通知我，如果你不說，我就當我是有效追求了。”
“有效……追求？”墨黛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有些新奇，“什麼叫有效追求？”
“就是我追求你的方式是對的，你不反感，每次做的事情，能讓你跟我的關係更近一步，對我感覺更好一點，這就叫有效追求。”
“那有無效追求嗎？”墨黛純好奇地問。
杜天宇點點頭：“有啊，就是每一次我對你做的事情，都讓你反感，比如你花粉過敏，但是我每次都買花給你，你又不好意思跟我說，或者你說了我又不聽，那每一次我對你做的事情，就讓你跟我的距離更遠了一點，這就叫無效追求。”
“嗯，我明白了。”墨黛上下打量他，“我很好奇，你說你在E國上學，學的是社會調查學吧？”
“社會金融學。”杜天宇糾正。
“金融學就金融學，怎麼還有社會金融學？”
“就是結合社會實際，看看怎麼使用金融知識。”
墨黛很不解：“用在……追女生上？”
杜天宇點點頭：“忽然想試試。”
“那……你試驗了幾個？”
“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想讓我試驗的。”杜飛宇特別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看。
墨黛睜大眼睛，忽然有一瞬間心跳得快了一些。
“那……以後還會有想讓你試驗的人怎麼辦？”到底還是理智，墨黛還是想到了這種可能。
“我今年二十七了，這二十七年來，你是我第一個想要試驗的人，如果還有第二個人的話，我大概率還要再等二十七年，我覺得我等不起，時間成本太高了。”
“是……這麼算的嗎？”還要算時間成本嗎？
“我學的是金融，將來要繼承家業，也會是一個商人，所以我不得不算計明白。”
“隻是，算計嗎？”墨黛聽著這兩個字有點刺耳。
杜天宇想了想：“或者準確地說，是計算？”
“你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是一道算術題？”
“我們的人生都是算術題。”杜飛宇笑起來，“隻是我把他說出來罷了。”
墨黛皺眉看著他：“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個奸商。”
“所以，可以接受一個奸商的追求嗎？”杜飛宇看著她。
墨黛認真想了想：“其實看你的臉，我覺得顏值這關倒是過了，不過，你的說法我不能讚同，我覺得我們三觀不合。”
“謝謝你這麼直接告訴我實話，既然三觀不和，我會想辦法改變我的三觀，一直改到跟你合為止。”
墨黛不解：“為什麼非得是我啊，我們一共就見了兩次麵，你就非要為了我改變，我有這麼大魅力嗎？”
“有！”杜飛宇忽然伸手，笑著摸摸她的頭，“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