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澄無聲的擰開了蓋子,咕咚咕咚的喝著透心涼的礦泉水,一直涼到了腳底板。
可能是肚子裏的孩子感到了不安,活動的很頻繁。
南宮澄內心充滿著恐懼,她真的擔心萬一有什麼事,孩子保不住,她如何向季涼川交代。
她輕輕地安撫著肚子裏的孩子,心裏的不安也越來越大。
既然南宮玥能把她丟在這裏,就沒打算讓她離開。
南宮澄快速撿起幾塊髒兮兮的牛肉往嘴裏塞,至於是什麼味道她沒有嚐出來,為了活下去,尊嚴統統拋在了腦後。
天是什麼時候黑的她不知道,她隻知道這一夜過的超級漫長。
她被限製了人身自由,隻能在狹小的空間裏活動,吃飯隻有硬邦邦的麵包跟礦泉水。
不知道過了幾天,南宮澄終於見到了最後一個人的時候,她徹底的崩潰了。
“許波,是你把我綁來的?”
她厲聲質問著眼前不可一世的男人,他眼裏的鄙夷讓南宮澄狠不得撕碎那張臉才解氣。
“要不是你搶先一步跟了季涼川,二小姐能傷心欲絕嗎?南宮澄,這都是你自找的。你以為你懷了他的孩子就能坐穩季家的少夫人,你別做夢了。”許波沒有理會南宮澄眼裏絕望,眼眸裏有著濃濃的恨意。
南宮澄氣的說不出話來,她努力的緩解著無處發泄的怒火。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南宮澄不停的安慰自已,動了胎氣她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
許波唇角勾起,鼻腔裏冷哼著,一副痛恨至極的模樣,死死的盯著南宮澄的肚子出神。
“許波,你在她的心裏隻是一條狗,你一直喜歡南宮玥,可是她的心裏你連一坨屎都不如。”南宮澄料定許波不敢對她動手,隻有這樣南宮玥才會現身。
許波死死的捏著南宮澄的脖頸,狠不得抽筋剝皮才甘心。
其他兩人跟沒看到一樣,直接走人了。
南宮澄氣笑了,任由許波掐著。也不反抗,在這裏她沒有後援。
“我死了,季涼川很快就發南宮玥是假冒的。”南宮澄威脅著許波,他就是南宮玥手裏的一把利刃而已。
許波鬆開了南宮澄,南宮澄鬆了一口氣。
“給我準備吃的。”南宮澄冷冷的說,雖然是落魄了,但是她身上依舊流淌著不可磨滅的貴氣。
許波當然不會讓南宮澄出事,畢竟南宮玥那邊還沒有落實。
“你不要得寸進尺,這裏不是季家,也不是南宮家。注意你的言辭,我不欠你!”許波說完出去了。
南宮澄再次坐了下來,麵對著連生死都決定在別人手裏。
她感到了生活的悲哀!
果然,許波拿來了可口的食物。南宮澄補充著體力,爭取讓孩子吸收營養。
許波在房間裏整理著床鋪。
這也算是他對南宮澄最後能做的事情了,算是回報了南宮澄曾經的照顧。
南宮澄吃飽喝足之後,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可是她拿不到任何人的手機,整個人如坐針氈,不知道何時是頭。
季涼川到底有沒有發現她不不見了,有沒有再尋她。
南宮澄度日如年,整天惶恐不可終日,掰著手指算著時間,真的希望下一秒看到季涼川衝進來。
南宮澄一連幾天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一直都沒等到季涼川的到來,整天麵對著三個冷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