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婚宴現場的時候不小心砸傷了,已經結痂了,不礙事。婚宴的名單我都擬好了,就等著你回來定奪。”南宮玥咬著嘴唇,楚楚可憐的坐了起來,欣喜的看著季涼川。
婚事?
“等你身體恢複了再說,最近集團的事情太多了。”
“嗯,聽你的。”
季涼川被一通電話給叫走了,南宮玥失望極了。
現在不辦婚禮,要等到何時?
南宮玥一時間琢磨不透季涼川的心思,等合適的機會再跟他提婚禮的事。
南宮澄徹底跟外界失去了聯係。
她學乖了,不再鬧騰,漸漸的能去外麵曬曬太陽。她躲過了監視,快速的向韓靜姝發出了求救短信,跟具體位置。
奈何!
沒有任何的信號,南宮澄欲哭無淚,手機電量所剩無幾。
韓靜姝是她唯一能相信的人,季涼川居然沒發現自已,該有多悲哀!
島嶼上一片荒涼,除了為數不多的樹木,炙熱的太陽當頭照能把人給烤熟了。
南宮澄眼神呆滯的看著周圍的海水,就連過往的船隻都沒有一艘。
偶爾有不知名有鳥兒飛過,就剩下了荒島上的幾個人了。
安靜的讓人心慌,她抬頭望著高空中劃過的飛機,她跟小醜一樣死命的揮手。
“南宮澄,你還是省省吧。除非你死了,這座荒島就是你今後的歸宿。”許波站在南宮澄身後提醒。
南宮澄懶得理會,她望著方圓萬裏海麵一片平靜。
死?
她憑什麼要死?
也許隻有處理了看守她的人,她才能逃離這個寸草不生的鬼地方。
入夜,海風肆意。
南京宮澄等大家都睡了之後,她這才躡手躡腳的出了地下室。順手拿走了放在角落裏的一把鐵鍬上了一層的出口,出口有人把手。
月色很暗,月亮鑽進了雲層中。
哐當!
南宮澄不小心踢翻了腳下的洗臉盆,驚醒了黑暗中的兩人。
“誰,出來!”
“去死......”
南宮澄掄起鐵鍬朝著兩人甩了過去。
撲通!
啊!
伴隨著尖叫聲,有人落海,南宮澄很快隱藏在了黑暗中回到了地下室。
“南宮澄!”許波氣急敗壞的吼著,在微弱的燈光下,他看著南宮澄的臉陰沉的可怕。
“許波,你們都要為我的孩子陪葬。對我客氣一些,你隻是南宮玥放在這裏的一條看門狗。”南宮澄對上了許波吃人的眸子。
“你!”許波氣結,兩人火藥極濃的對峙著。
既然,季涼川都放棄了她。她還有什麼不敢的,隻是產後的虛弱讓她無能為力罷了。
許波吩咐保鏢看著南宮澄,他很快甩袖走了。
失足落海的男人熟悉水性,被同伴拉了上來嗆了不少水。
“以後注意些!”許波看著黑漆漆的夜空,南宮澄就是一顆臨時炸彈。
不能再讓她出來曬太陽,萬一被路過的船隻或者是遊客發現。南宮玥那邊一定會大發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