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黎起身問道:“你這是去哪了,怎麼好半天不見你。”
“去找人了,已經可以肯定,咱們丟失的先生在哪了。”蘇娥梨歎口氣,“真是沒想到啊,還會有這麼極品的人。”
“什麼極品?”溫清黎有些沒聽懂。
但他知道,王毅丟失的這件事。
蘇娥梨坐下來,喝了半杯茶,認真地看向溫清黎,“可不可以求你幫個忙?”
聽到這話,溫清黎簡直要心花怒放了。
他做夢都想為了蘇娥梨做點什麼,現在她有要自己幫忙的事,他當然樂意啊!
“你說。”溫清黎樂顛顛的開口,“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給你做到。要是我做不到的,那我也想辦法給你做到。”
“其實也沒什麼難的。”蘇娥梨比劃著兩隻嫩白的手指,“隻是需要你幫一點點忙就成。”
翌日。
蘇娥梨進了衙門。
師爺正坐在那喝茶,抬眼瞥一眼蘇娥梨,沒吭聲,繼續喝著自己的茶。
衙門裏的都是人精,更何況是坐到師爺這個位子上的。
這師爺一眼就能看出來,來的人到底有沒有權勢,是不是個有錢的人家。
蘇娥梨長得雖然白白嫩嫩,但穿著打扮一般,頂多算是個小富之家,算不得多有錢。這樣的人來報案,油水也不會多,師爺自然不愛搭理。
蘇娥梨也不急不惱,就那麼淡定的站在原處,道了句:“師爺好。”
“嗯。”師爺隨口應了一聲,像是才看見蘇娥梨一般,“姑娘來是有什麼事啊?”
“實不相瞞,小女子是花花萬物的掌櫃,前幾天,我們鋪子裏丟了個夥計。”
蘇娥梨剛開口說了沒兩句,師爺就打斷了她的話,“丟了個夥計?怎麼丟的,夥計多大了?”
蘇娥梨說:“那夥計今年二十多……”
沒等她說完,師爺又打斷了她的話。
“都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會無緣無故的丟了,你們再找找,說不定就是偷懶,不想幹活,自己藏什麼地方了。”師爺很敷衍的說道。
像這樣的案子,他不愛接。
一個孩子丟失了,或許還可能是遇到了人牙子。
一個二十多歲在鋪子裏做工的夥計丟了,這哪可能?
找人是最費力不討好的事,忙活好些天,人找不到,工還白做了,最重要的是,這期間一點油水都碰不到,不管人找不找得到,他們都沒有好處啊。
想到這,師爺就想隨便應兩句打發蘇娥梨回去。
發了幾句牢騷,師爺就道:“說不定過兩天,他自己就回去了,你也回去吧,這麼大一個人,丟不了的。”
先前蘇娥梨就想到,衙門裏或許會敷衍自己。
但她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麼敷衍。
蘇娥梨掏出了一封信,笑吟吟地對師爺說:“師爺,要不,您先看看這個再說?”
“看什麼,這人該找不到還是找不到。”師爺有點不耐煩了。
他拿過來蘇娥梨的那封信,嘴裏還嘀嘀咕咕,“衙門可忙著呢,要是整天都給你們幹這些破事,那衙門還能幹嗎?你們也不為我們想想,這種小事還來麻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