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
江離沒法解釋。
畢竟當初去了金三角之後的事情,顧晏霆是一句話都不信的。
他寧願相信白夜梵的說辭,也不聽她的解釋。
那她也沒什麼好多說的了。
說來說去,都是自討沒趣,自取其辱罷了。
“我去醫院找時歡。”
江離說著,就要走。
“站住。”
男人清冷的聲音忽地響了起來。
江離腳步一頓,回頭看他。
“不是讓我出去麼?”
顧晏霆陰沉著臉站在欄杆邊,目露寒光,似是要將江離狠狠地折磨一頓似的,“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裏都不許去。”
男人陰仄仄地命令。
江離輕笑了聲,也沒多說一個字,轉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嚴崢這會兒覺得感覺好像不太對,早知道就不帶江小姐回來了,這不是對上了顧先生的槍口麼?
江離回了房間,顧晏霆才下樓來,直接大步流星地衝了進去。
江離正坐在床頭跟時歡發消息,說是今晚不能過去了,身後門打開,讓人無法忽視的低氣壓就急迫地襲了過來。
她收起手機,靜靜地看著顧晏霆。
對上她的眼睛,顧晏霆緊緊咬著牙關,隨後,想起了什麼似的,就上前來撕扯江離的衣服。
江離沒動,任憑他拉扯。
直到衣不蔽體,男人才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抬手掐著她的下頜,強迫她跟自己對視。
他的眼神如同冷漠的深海,隨時能夠將她淹沒一般。
“江離,我就問你一句,你對白夜梵,可曾動過真心?”
江離寡淡地笑了笑,眼神帶著些清冷。
“我說的話,你信嗎?”
她平靜地反問。
“你說,我便信。”
男人咬牙切齒地說。
“我說我沒有,你信嗎?”
她話音剛落,感覺男人手上的力道鬆了些。
“若是沒有,你為什麼要在那種東西上簽字?”
但也隻是片刻,男人就恢複了冷靜,冷聲質問。
“要是你見過他拿著槍在麵前一槍打死那個手無縛雞之力,想要逃脫他的婦女的時候,你就不會這樣問我了。”
顧晏霆聞言,終是鬆了手。
“他威脅你?”
“沒有威脅,是我自己經曆了那麼多事情之後,隻想苟活。”
江離說著,嗓音清冷,表情也沒有一絲情緒,“我經曆過一次地獄,我死過一次,我帶著對你所有的恨意,簽了那份文書。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
顧晏霆的目光動了動,片刻,便從她身上起來,站在床沿邊看著她。
她的眼神冷得讓人害怕。
“我已經說過了,我沒有想把你推入地獄。”
江離聞言笑了笑,“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已經不在乎了。”
“不在乎什麼?不在乎那些過去,還是……我?”
男人還在步步緊逼著追問,江離卻隻覺得好笑。
“以前的顧晏霆,可是從來不會在乎這些的,你從來不會多給一個眼神給我,我在你的眼裏,無非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現在又是為了哪般?”
“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