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程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祁瑾軒走了過來,後麵跟著白非英,還有幾個人他不曾見過。
“阿英”他親昵的喊著白非英的名字,直接站起身走過去,將人摟緊懷裏,白非英輕推他的胸膛,叫了一聲“哥”
白程浩不僅沒鬆開他,反而將他的手緊緊攥在手裏“別怕,哥來帶你回家”
祁瑾軒坐在那唯一黑色的沙發上輕笑道“是嗎?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讓他跟你走?或者你問問他願意和你走嗎??還是你覺得,能不經過我的允許,把他從山莊把他帶走??”
白非英知道不管他願不願意,白程浩都無法將他帶離山莊,是白家將他們賣給祁家的,這個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說帶他走,唯獨白家人不可以。
再說就算白程浩能帶他回去,他那個表麵慈悲為懷,背後心狠手辣的義父,白詠知會輕易放過他嗎??
白非英無奈開口道“哥,我不會離開山莊的”
“聽到了嗎?他不願意,既然不願意離開,還不滾過來”語氣中帶了幾分怒意
他更加用力的拉住白非英的手腕,深情的說著“阿英,相信我,我能帶你離開這裏”
白非英用力掙脫開他的束縛,走到祁瑾軒身邊,白程浩也坐回了沙發上。
祁瑾軒示意白非英去倒茶,白非英端著茶盤過來,祁瑾軒慵懶的說道“先給白大公子送去”
白非英剛要把茶放在桌子上,祁瑾軒又輕咳一聲“現在你連倒茶的規矩都忘了嗎”
白非英心頭一顫,山莊的規矩他怎麼可能忘記呢?
隻是以前這種規矩他不需要遵守,也從不會親自給人倒茶,
他內心腹誹,祁瑾軒是想當著白程浩的麵羞辱自己,讓他明白他白程浩得不到的人,卻心甘情願的在他麵前為奴罷了。
隻見白非英跪在白程浩身邊,舉起茶碗“白少爺喝茶”。
白程浩看著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現在居然淪為山莊裏的奴隸,
他心裏五味雜陳,端起茶杯,又扶起眼前的人,“祁總,你何必如此對待他,再怎麼說他也是咱們從小疼愛到大的弟弟”
祁瑾軒嗤笑一笑“是嗎?可能你弟弟隻是我們山莊的奴隸吧”
他怎麼會不記得那是他疼了十多年的人,隻是用心疼出來一個白眼狼而已。
白非英又取了一杯茶,跪在祁瑾軒腳下“主人,喝茶”。
祁瑾軒端起茶杯,把茶水順著白非英纖細的手指澆了下去,滾燙的茶水瞬間把那白嫩的皮膚燙紅一片,
可白非英沒有躲開,看著茶杯的水慢慢倒空後,又起身重新端了一杯送過來。
白程浩怒視著這一切,他真想殺了祁瑾軒,帶走白非英。
但事實就像祁瑾軒說的那般,他根本沒辦法從山莊把人帶走,白家現在也並沒有掌控在他手中。
“說吧,白大公子來我這種地方,有什麼事?”
“我來看看阿英”
“人現在看到了,看完就離開吧,不然一會再汙了白大少爺的眼”說完示意手下送客。
白程浩起身準備離開,怒瞪著祁瑾軒道“你離不開我們白家的幫助,對他好點”。
白非英猜到白程浩來山莊不可能隻為了見他一麵,說一些無關痛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