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突然就損失了一個同伴,頓時適才還囂張至極的射手們雖然義憤填膺,但是麵對敵人突然爆發的火力,隻能縮回各自的掩體,而趴在閣樓窗戶邊上弗雷德由於機槍打的特歡實,自然受到了敵人的重點照顧,一連串的重機槍子彈打的窗戶附近。
這座老舊的木質建築上當即就被打成了馬蜂窩,的虧閣樓的窗戶有點小,要不然弗雷德也要和那位陣亡的兄弟一道做伴去了。
看了看那具失去頭顱的屍體,聽到了別人喊出這人的名字,便已知道追隨多年的老兄弟又少了一個,楚蒂心中一陣悲涼湧上心頭,隨即就是難以抑製的恨意。
“火箭筒呢?留著下崽呀!還不拿出來給老娘轟平了他們。”幾乎是竭盡全力的嬌喝聲中包含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裝備了M-72火箭筒的手下在同伴的幫助下把反步兵火箭彈填裝進彈筒,對著瞭望塔上的火力鋼波的板點就發射了出去。當這發火箭彈拖拽著絢麗的尾焰堅定的飛向瞭望塔的時候,就連楚蒂這邊都有人聽到了塔上的護衛隊員撕心裂肺的驚叫。
火箭彈鑿穿了僅靠一層薄鋼來防護的瞭望塔,在最頂層狹窄的空間內爆炸開來,這個對楚蒂她們威脅最大的設施頓時化作了一團耀眼的火球。
在火球和煙霧散去之後,這座比鍾樓還高上不少瞭望塔,幾乎三分之一的部分都蕩然無存,作為火力點和觀察哨的簡易碉堡已經根本找不到一星半點的存在跡象,裏麵的護衛隊員和武器都已經變成了細碎的殘骸。
飛上半空的各種各樣的零碎,帶著或大或小的火苗自空中掉落下來,就連碎裂的鋼板都已經被爆炸時產生的瞬間高溫燒的通紅,無形中都成為了殺人的利器,砸死砸傷了不少在門前聚集著的護衛隊員。
楚蒂帶來的這些個手下經曆的雖然都是些小規模的幫派類戰鬥,但好待也算的上是老於槍戰的好手,立馬察覺到了敵方防禦火力出現了間斷,見機不可失,也不待楚蒂給他們下命令,相互掩護著就衝了上去,閣樓上的弗雷德抱起機槍,伏身撞破被打得破破爛爛的窗戶,直接就從閣樓上跳了下來,著地時一個滾翻就抵消了衝力,蠻牛似的緊緊跟在同伴們的身後,向護衛隊大門口衝去。
此時,布置在大門口的護衛隊員剛剛受到了一波從天而降攻擊,幸運的頭破血流骨斷筋折,在地上翻滾哀嚎,有運氣差的直接就被劈開了腦袋、紮穿了髒器,不是氣息全無就是等待著吐出心肺中的最後一口生氣。
有道是,“房漏偏遭連陰雨”,大門口受傷的護衛隊員們,還沒有被營房或者鍾樓裏急匆匆跑出來的同伴們替換下來,足足三十四個已經嚇破膽的幸存者衝了進來,當下在大門口就和傷員援兵擠成一團,好幾個沒法子爬起來的傷員,被跑進院子裏的饋兵們從身上踩踏而過,直接就讓這些豬隊友給送到了上帝那裏。
弗雷德的確屬於猛人之列,沒多久就超過了其他同伴跑在了最前麵,就連以敏捷見長的莫文斯都被他落在了身後。見他衝在最前麵,身後的人自覺的以他為鋒矢組成箭頭型衝鋒隊形,攆著潰兵們的屁股,極速向護衛隊大門口衝來。
眾人跑到大門口的時候,見這裏擠的亂哄哄就跟菜市場似的,立馬一陣亂槍掃射,立即將對方打倒了一大片,其中大多數都是弗雷德的M60機槍的功勞,其次就是莫文斯,這家夥的一對.45 ACP口徑的M1917左輪手槍,在這種近距離的戰鬥中發揮了重大作用,十二發子彈居然例不虛發,唯一的弱點就是兩把手槍子彈打光之後,必須先找掩體躲起來先把子彈上好,在填裝彈藥的這段時間裏,這家夥是完全沒有戰鬥力可言的。
在眾人這一通密集的火力輸出中,大門口的護衛隊員能站著的人已經非常少了,那些潰逃的隊員們更幾乎被消滅幹淨,剩餘的三瓜兩棗也顧不上傷員了,連滾帶爬的跑進護衛隊那幢擁有鍾樓的主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