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沒有解決呢,剛剛我查探水府,發現府中有很多昏迷的男子,他們也一定是那銅麵人抓來的”
“昏迷的男子?”李淩傑轉身問道,他此次奉師尊的命令下山抓攝魂怪。
就是因為即墨城中大批男子失蹤,而僥幸逃出來的男子神誌不清,似乎就是被攝魂怪所傷。
“你帶我過去看看”李淩傑繼續道。
“在下義不容辭,隻是這水府屋舍繁多,敵情未明,要是有人突然襲擊,道友雖然修為高強,但抱著曉俏,劍術既無法施展。”
“恐怕也難以保她平安,意之迷毒未清,功夫難免不濟,不及道友修為高超,不如就由我來抱著曉俏,好讓道友查探水府”
這樣一番奉承自貶,卻很有道理的話說出來,李淩傑即便心中再不願讓他碰師妹,也隻能咬牙道:“好。”
葉曉俏就這樣在兩人懷裏換了位置。她猶自迷茫,不知道師兄為什麼麵色更加難看,也不知道沉兄為何笑的更加溫柔舒暢。
她隻知道師兄向來鄙棄她,說不定此時是覺得她又拖累了他,於是,她隻能把臉深深埋在沉意之懷裏,歎了口氣。
“是不是身上還酸痛?”沉意之溫聲探詢。
“不痛的”葉曉俏低低道。
李淩傑在他們身前,捏緊了握劍的手,極力控製自己。不去聽那對男女的交談。
叁人在水府中穿行,一路暢通無阻,不曾見到阻攔。
最後在一間屋子裏見到了昏迷的數十個男子。這些男子都顯的很年輕,大約二十多歲的年紀。
李淩傑上前檢查一番。發現他們隻是被人用靈力堵住了脈搏,澆了些涼水,立刻都醒了過來。
這些男子神誌正常,看起來攝魂怪還沒有對他們下手。
他撿了為首一個玄衣男子詢問。那年輕男子顯然還未回過神,不過對答如流。
隻說自己昏迷前是在南淮河船坊上同船妓廝混。連續問了幾個,都是同樣的答案。
南淮河船坊······李淩傑的眉皺起來了,之前他到僥幸逃脫卻神誌不清的男子家裏去,查探到他失蹤前便是南淮河一隻船坊上的常客。
之前在河邊遇見葉曉俏時,他便剛剛從船坊上查探完畢。
原先他並不覺得船坊和船坊上的姑娘有什麼奇怪之處,隻覺得她們吵鬧膩煩。如此看來,他必須再去一趟。
想到水府外還有被他困住的銅麵人,李淩傑加快腳步,帶著浩浩湯湯數十號人,來到水府外,然而那裏早已空無一人,連他的靈索都消失不見。
“怎麼了,師兄?”葉曉俏看著李淩傑麵色不豫,問道。
“我剛剛在這兒抓住了銅麵人,如今他卻不見了”
李淩傑猶疑看向沉意之,是有人故意讓他去救那些男子,好讓銅麵人有機會逃脫嗎。
“既然銅麵人已經逃走,我們還是先從這兒離開吧”沉意之坦然回望,那些早已嚇破膽的男子們紛紛附和。
李淩傑無奈,隻得先帶著眾人從暗穴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