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我第三次說了,所以,說起來我很流利,把一些重點更是說得很清楚。
半癲在聽完後,點了這一支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煙,混雜著屋內的廁所味,嗆得我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三百塊!”
半支煙抽完,半癲伸手問我要錢。
“啥?”
“你師父找我幫忙,再怎麼友情價,問你要三百也是應該啊!”
我去!
這錢要的,我怎麼感覺這根本不是什麼友情價,反倒是我被宰了呢?
不過,話說回來,再有多不舍得,我這錢還是給了,畢竟小命重要。
拿著錢,半癲聞了聞,隨意地塞入口袋後,他咋巴了一下嘴。
“小兄弟啊!你的事情不好辦啊!我本以為隻是沈家的事情,結果,你今天還惹上了李清那小妮子,不過,說來也正常,沈李兩家本來就是世交,算算時間,她們兩個小妮子的十年命劫也該到了,不巧的是,你又摻和進去了,哎……難辦…難辦啊……”
這個半癲,說起話來一點營養都沒有,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了道道,我不由的嘟起嘴來,很是不爽道:“別繞彎彎了,你這套問啥啥不行,算啥啥不靈的江相派做法,我懂!”
“哎呦!!”半癲被我的話說得突然變得饒有興趣了起來,“沒想到啊!你師父向來看不起我們江相派,怎麼教出來了一個懂我們這行的?”
“你是江相派的?”
聽聞對方的話,我的心情掉落冰點。
從小我師父就跟我說江相派是騙人的玩意,說是在古代他們這一派還出過一些有真本事的人,可是到了現代的江相派,靠著傳下來的‘軍馬’一個個都是混吃等死的玩意。
而現在半癲大方的承認了自己是江相派,加上之前他對我說的這些,我對他的印象談不上有多好了。
半癲見我樣子怪怪的,又點了一支煙。
“算了,三百塊也就說這些了,要想我再說點,你……”
說著,他對我搓搓手,顯然是又想問我要錢。
“臥槽!你過分啦,你跟我師父有什麼過節我並不知道,你這存心是在坑我錢嘛!老子我不吃你這套!”說著,我就站起身來,準備離開,而就在這時候,我腰間的玉佩碰到了一下桌子,頓時,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走吧!你帶著鎖魂玉,今晚你必死!”
突然,半癲一反常態扔下這麼一句話,讓我冷不丁地有些猶豫了起來。
“行!想必你也知道,我師父是鐵公雞,我不瞞你說,我自從拜師之後,我師父也沒給我過什麼錢,剛才付了車錢,又給你了三百,我現在全身上下,加起來也就是兩百多塊了,我趙大為不是什麼貪生怕死之人,這是我所有的家當了!你愛幫就幫!不幫拉倒!”
說著,我就把口袋裏麵所有的錢都掏了出來,扔在桌上。
我本以為半癲會毫不留情的將錢收下,卻不想他突然站起身來,竟然變得無比的激動道:“你…你…你說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