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從後麵拽住我,再拽著我的手跑著。
出了超市,我再被推進了一輛麵包車裏。
麵包車裏坐著五六個男的,他們都盯著我,都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答案。
“你們想幹嘛?放我下去。”我急忙要去拉開車門,但被按住。
其中一個滿是胡子的人道著,“閉嘴。”
“你們到底想幹嘛?”我深吸了口氣,讓自己淡定的問著。
“我們都是剛出獄的罪犯。”胡子男道。
我心頭一緊,猛的咽了下口水,“然後呢?”
“然後,你將是我們的搖錢樹啊。”胡子男直白又道。
搖錢樹?他們想囚禁我?控製我?再為他們賺錢。
我連忙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根本沒辦法成為你們的搖錢樹。”
胡子男哼了哼,“乖乖聽話,不然加上每晚伺候我們。“
我身子一僵,不敢掙紮,也不敢說話了。
我答應過顧一沉晚餐給他送便當的,如果我沒去,他一直會聯係我,再之後就會發現我失蹤了,最後來救我的,所以,我要好好撐到那個時候,他來救我的那個時候。
麵包車在一棟民宅停下。
我被胡子男拽下了車,最後,他們把我關進了一個小房間裏麵。
小房間裏麵連窗戶都沒有,一關上門,暗的伸手不見五指。
我伸手去按燈,燈根本不亮。
不一會兒,我深吸了口氣的敲著門,“我餓了,給我點吃的。”
門開了,有人遞進來一個麵包。
這麵包又硬,又甜的要命,難吃的要死。
“我還要水。”我敲著門又道。
門這下徹底開了,胡子男瞪著我,“再吵,有你好看的。”
“我就是渴了。”我道。
一瓶水遞了過來,門又關上了。
因為是破舊的民宅,隔音很差,他們在外麵打電話的聲音,我聽的一清二楚。
“人我們抓到了,但是,她現在是我們的人,我們自己說了算。”胡子男道。
是誰讓他們來抓我的?
林念念,想必也隻有她了。
“不,我們不會讓她死的,我們剛從牢裏出來,你這是又想我們被關進去啊。”
“不過你放心,她將永遠被我們囚禁,沒有機會見到外麵的太陽了。”
我心生一驚,如果顧一沉不來救我,我就將永遠被他們囚禁?
不行,我不能幹等著顧一沉來救我,我能自己想辦法出去。
我伸手又敲著門,道著,“我記得離這裏不遠的地方,有人挖出過古董。”
門開了,尤其是胡子男,他陰狠的盯著我,“你確定?”
“幫我們賺到多少錢,你們就放了我?”我談著條件。
胡子男眯了眯眼,最終還是道,“至少我們一人一百萬。”
“好,那批古董應該夠你們一人一百萬了。”我打著包票的道。
一聽我說的這麼胸有成竹,除了胡子男,其它幾個男的不淡定了,雙眼放花的盯著我。
“具體方麵我不清楚,我必須去了才知道,趁現在晚上,才好挖,不是嗎?”我又道。
那幾個男的直點頭,再紛紛期待的看著胡子男。
胡子男遲疑。
那幾個男的又道,“哥,我們就是想發財,你就同意嘛,再說,我們這麼多人,她一個女人,哪裏逃得掉的。”
“據我所說,明天就會有人發現。”我徐徐又道。
那幾個男的更不淡定的,自拿著主意,“走,我們現在就帶你去,你給我們指認。”
“慢走。”胡子男嗬住。
再眯著眼的盯著我,“如果你敢說慌,你完了。”
“她肯定不敢說慌,要她死的人那麼多。”另一個瘦一點的男的道。
那麼多,除了林念念,還有誰,我媽?
我媽現在已經不壓榨我,不想要我錢了,而是想要我死。
所以,林念念找上這幾個人,她也再繼續找這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