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太多了。”燕西拿了個什麼東西,往我麵前一噴,我暈了過去。
有人拽我,拽的我手疼了,我睜開眼醒來。
那四個男人在搶我。
“不行,我要先來。”
“不對,是我先來。”
“我年齡最大,你們應該讓我先來。”
“是年齡最小的先來好不好。”
“你們住手。”我撕吼著道。
那四個男人紛紛盯著我,再問著彼此,“她醒來了,要不然我們問她自己?”
這話得到了他們四個人的讚同。
“美女,你想要先跟我們哪個人睡?”
我嘴巴被膠帶粘住了,我嗚嗚嗚的道著。
這幾個人撕開我嘴巴上的膠帶,繼續問我,“美女,你到底想先跟誰睡啊?”
“你耳朵湊過來,我告訴你。”我有些虛脫的道。
男人把耳朵湊到我麵前,我張嘴,狠狠的,用盡所有力氣的往他耳朵上一咬。
我滿臉是血,他的耳朵也被我咬的鮮血淋漓。
“媽的媽的,這個女人,直接辦了,一起辦。”被咬的男人痛的直跺腳。
“我要見燕西。”我吼著道。
“老大走了,把你賞給我們了。”男人道著。
燕西走了,他不顧燕北,把我丟給了這幾個男人玩?
顧一沉找不到這裏?顧一沉真的找不到這裏嗎?
“你們不知道吧,燕西為什麼把我抓來,是因為他喜歡我。”我隨口胡謅道。
那幾個男人愣住了,“不可能。”
“不可能?燕西買的那一大袋子吃的不是給我的?他何時會討好一個女人?他說把我給你們玩,是想看看你們對他忠不忠心,聰不聰明,你們不想做忠心又聰明的那個?”我又道。
這四個人紛紛猶豫了,“真的是這樣?”
“難道不是這樣嗎?”我反問著。
這幾個人更猶豫不絕了,不敢有所行動。
“好了,你們告訴我,這到底是哪裏啊,很偏僻的地方嗎?”我假裝隨口問著。
這四個人不說話,雖然猶豫,但還是警惕的看著我。
“不說算了,我餓了,誰給我去買吃的。”我又道。
三個人都指著被咬了耳朵的人,“他去。”
“我才不去,太遠了。”被咬耳朵的人嘀咕著。
遠,也就是,這裏真的很偏僻,郊外的密室脫逃,我莫名的想到了那裏。
我猛的咽了下口水,“密室脫逃那裏有食堂,可以買到飯的,味道也不錯。”
“那裏啊,那裏倒是離的挺近的,好吧,我就去那裏買。”被咬耳朵的人走了。
其餘的三個人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盯著我。
我一臉淡定。
“你們為什麼跟著燕西,你們也是桐城人吧。”我淡淡道。
這三個人哼了哼,“關你什麼事。”
“顧一沉身邊培養了很多保鏢,這些保鏢都是身世不好的,你們就沒興趣?”我又道。
有人遲疑了,“你,你什麼意思?”
“我可以讓你們成為顧一沉保鏢團的一員,不願意?”我淡然又道。
這三個人咽著口水,“我們隻認燕西這個老大。”
“顧一沉比燕北的勢力要大吧,良禽擇木而棲,你們應該好好考慮考慮。”我道。
這三個人立馬走到一旁的角落,說著什麼。
快餐來了,被咬耳朵的人哈哈大笑道,“沒想到,那玩的鬼地方,竟然真的有快餐賣。”
“真的啊。”這三個人拿起快餐盒,再打開的吃著。
“誒,我也要吃,你們綁我腳就行,反正我又走不掉。”我道著。
一份快餐遞給了我。
我是真的餓了,也得吃飽了才有力氣跑。
我吃的很快,快的他們以為我真的很餓,就悠哉的吃著自己的。
吃完之後,我解著綁住腳的繩索。
就在他們還在討論菜的豐盛時,我拔腿就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