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玉化成光流過雙眼,最終跑到了腦海裏,重新彙聚成了辟邪玉!
也正因為這個變化,他的雙眼竟然好了,而且還能看到朝陽帶的紫氣。
這分明是眼睛融合了望氣術啊!
“看見了……哈哈,我真能看見了!”
許槐高興壞了,呆呆站在院子裏。
睜眼打量著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激動不已!
突然聽到屋裏有聲響,許槐回過神就衝進去。
他要把這個天大的好消息,趕緊告訴小荷姐!
“小荷姐,我的……”
許槐直衝進裏屋,跟著猛然瞪大眼,僵在原地。
裏屋的衣櫃旁,一道曼妙的身影剛換上長褲,正在穿著上衣。
如瀑的長發灑落在比雪還白的玉背上,更顯得玉背嫩白。
順滑的曲線朝下延伸,在腰窩處陡然收緊,收成纖細的腰線……
許槐腦袋嗡的一下,感覺鼻頭發熱口頭發幹。
想說的話直接卡在了喉嚨裏。
“呀槐哥兒,咋的了,你沒事了吧?”
夏小荷聽到動靜,關切的轉過身來。
“剛才看你在院子裏發呆,就沒喊你……昨天可嚇壞我了,抱你時把衣裳都弄髒了,還好在你這兒留了一身替換的。”
瞧見正麵了……
許槐瞪大眼,又趕緊閉上。
天爺,這大雪山!
他猛的紅了臉,頓時鼻頭發熱想躥鼻血。
“槐哥兒?”夏小荷瞧他模樣奇怪,顧不上扣扣子就湊過來:“是不是還不舒服呢?對了,你剛才進來想說啥?”
“沒啥沒啥……我想問問昨天的事來著。”許槐趕忙閉著眼退到外屋去。
這還咋說?
剛瞧了個清楚,要是現在告訴她眼睛好了,多尷尬啊!
沒法說了……
許槐滿腦子都是剛才的畫麵,有些心浮氣躁。
深呼吸冷靜了點,他又突然想到,這事還真不能著急說。
主要是,咋跟小荷姐解釋呢?
辟邪玉的事跟她說了她也不信吧,別再把自己當個怪物……
許槐胡思亂想著,幹脆跑院裏吹冷風去,他得先靜靜。
夏小荷有點莫名其妙,係著襖扣跟了出來。
瞧見許槐跟往常一樣,握著木杖正發呆,她才鬆口氣,準備說說昨天的事。
而此時的山路上。
一輛高檔越野車載著個膚白勝雪的黑衣美女,正碾過積雪攀爬著山路,徑直朝老槐村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