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哥兒,啥時候來鎮上的,早說我安排車去接你啊!”
在門口幾個小痞子的懵逼中,打著繃帶的李金彪,一陣風似的衝出來。
不光他笑容滿麵,他身邊跟著的幾個,同樣打繃帶的得力手下,也都點頭哈腰陪著笑,笑的都快看不見眼了。
許槐瞥了他們一眼,拎著木杖徑直朝院裏走。
李金彪還不忘回頭衝門口的小子們大吼:“都瞧清楚了,這是我李大彪的兄弟,以後見著了都踏馬給我放客氣點!”
小痞子們趕緊點頭稱是,等他也跟著進門,才一個個滿臉莫名其妙。
都知道彪哥自從發財之後,從老槐村搬了出來,就頂瞧不起那幫農民。
聽說昨天剛捏著鼻子給了老槐村一萬多塊錢,今天咋反倒更熱情了?
他們正納悶,李金彪的一個得力手下卻沒跟進門,瞪著眼道:“你們剛才,沒上手吧?”
“沒……沒來得及。”小痞子們愣神,古怪道:“六哥,這小子誰啊?”
“噓!”吊著一隻胳膊的小六嚇一跳,差點抬手抽人,“找死啊臥槽!”
“就是這位打死了山裏那些邪門東西,救了彪哥我們!”
“這位神著呢,不然彪哥能這樣?趕緊滾,省得待會再礙了這位的眼!”
小混混們震驚瞪大眼,有個忍不住嘀咕道:“真的假的啊,就他那小身板……”
“你踏馬……”小六嚇的抬腳就追著踹,好似進了院的許槐能順風聽到似的。
小混混們一哄而散,正好趁機到處去吹牛,炫耀他們認識高人去了……
……
許槐打量著這偌大的院子,看著兩層小洋樓,麵無古怪。
“槐哥兒,瞧我這院子風水格局咋樣?”
李金彪賠笑問道:“之前讓姓賈的給調過,現在我也不敢信他了啊!”
“我是來給你看宅子的?”許槐收回目光,似笑非笑的看他。
李金彪趕緊擺手道:“不是不是,槐哥兒你有啥事,盡管說!”
“是不是昨天的錢不夠?不夠你盡管說,我這就讓人再取去!”
“彪哥,這人誰啊?又取啥錢?”正說著話,二樓窗戶出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叼著根煙滿是嫌棄的打量過來。
“沒你的事,回去睡你的覺!”李金彪嚇一跳,趕緊使眼色。
女人倒也機靈,趕忙縮回去,又隔著玻璃偷偷打量。
許槐臉卻黑了,冷聲道:“你有女人,之前還要娶小荷姐?”
李金彪很慌,尷尬陪笑:“我這……跟樓上這個就是玩玩……啊!!”
他話沒說完,卻突然被許槐用木杖抵在了傷口上,頓時疼的叫喚著後退!
許槐卻抬腳跟上,直接用木杖把他抵在牆上,冷冷道:“還禍害人?我就不該讓你這種人渣站著出野貓洞!”
“彪哥!”都帶著傷的幾個混混見狀,驚的想要上前幫忙。
“還有你們!”許槐轉頭看過去,嚇的幾個人趕緊退後不敢動彈了。
“槐哥兒……我抹了夏小荷家的賬,也不找她提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