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荷一怔,跟著笑靨如花燦爛道:“那我就等著時機到!”
“反正等了好些年了,也不怕多等幾年,槐哥兒,你終於開竅了……”
她眼眶微紅,再次湊近了些,近到許槐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許槐聽的感動,再也不想壓著心裏的感情,微微偏頭就要親上去。
夏小荷閉上眼,睫毛顫動,似乎在等待許槐的第一次主動。
可就在許槐要親她紅唇時,夏小荷突然睜眼,冷不丁的用手肘抵住許槐脖子,把他給摁在了牆上!
“??!”許槐驚了個呆,帥臉懵逼!
“上次就說過了,你得對我負責!”夏小荷眼中滿是歡喜,俏臉卻透著股潑辣蠻橫,像極了她對付旁人時的模樣。
許槐繼續驚呆,要知道小荷姐對外人潑辣,對他可從來都是超溫柔啊!
這是咋的了,咋還突然變臉了?
夏小荷卻咬著貝齒道:“你剛才要敢說不能,我就直接剪了你!”
“既然是能,那咱們先好好算算賬!”
“算……算啥賬?”許槐被懟在牆上,後背疼的呲牙咧嘴,心想勁真大!
夏小荷隻當他是演技浮誇,猶豫了下又氣鼓鼓的。
“你眼睛早好了,為啥瞞著我?啥時候好的,是不是摸周身骨那天就好了?”
“我那天可全都……你混蛋!”
說著話她手上使勁,又羞惱的作勢要戳許槐雙眼。
“嗷嗷!”許槐疼的直叫喚,“冤枉啊小荷姐,那天我啥都沒瞧見!”
“後來才好的,我對天發誓,真是後來才能瞧見點的!”
夏小荷聞言鬆口氣,又咬牙道:“到底哪天開始能看見的?為啥瞞著我?”
許槐呲呲牙,陪笑道:“是在西山打了邪煞才好的,對,就那天!”
“你!”夏小荷氣的抬腳踢他小腿,氣道:“還撒謊,我問過李大膽了,他說我爹被野貓迷走時,你已經能瞧見了!”
“疼疼疼!”
許槐疼的一個哆嗦,趕緊說:“好吧,其實是打完屍詐,祭拜完我師父之後,就開始隱約能瞧見了。”
夏小荷認真回想了下,紅著臉道:“確定不是前一天?”
“確定確定!”許槐想了想猛點頭。
祭拜師父前一天,可麵對麵的撞見她換衣服來著,就她現在這個狀態,好家夥,哪敢認啊!
夏小荷長長鬆口氣。
以前許槐瞧不見,當著他麵換衣服也就罷了,可萬一被他偷偷瞧見了,那還不得羞死個人?
大姑娘家的,真要是被那樣看到,夏小荷覺得幹脆找個地縫鑽進去得了!
畢竟倆人的關係,可還遠沒到那一步呢,甚至連婚都還沒訂啊!
許槐呲著牙,瞧她俏臉變幻個不停,悄悄鬆口氣。
還好還好,看樣子……她好像沒想起洗衣服那次迷眼的事?
蒙混過關!
可接著,夏小荷緋紅的臉蛋恢複正常,逐漸眯起大眼睛道:“那好,咱們算第二筆賬!”
許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