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我來吧……”我揭下挽在金鉤之上的紅色帳幔,努力將心底的害羞埋藏,做出鎮定之狀,俯身覆到他身上,身體貼著身體。
“輕鴻?”我用指腹輕輕拭去他額頭密密麻麻的細汗,在他眼上吞吐雲氣。
他依舊一臉茫然,甚至眼露驚慌,不敢正視我,似乎不明我為何如此。
“我叫南宮芮,你可以叫我桐桐,從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妻。”沒有行拜堂之禮,我隻能在將自己完全交給他之前親自確定我與他的關係,雖然隻是形式,卻也算是自欺欺人的心中舒服很多。
然後,我開始憑著記憶,拋開一切女兒矜持,脫下衣裳,隻留一件貼身肚兜與褻褲,在他慌亂如小兔的黑眸注視下,低頭輕輕吻上他的眼睛,耐心安撫,待到感覺到他開始慢慢接受我之時,才輾轉而下,吻住他的唇。
他的唇很軟,很香,口中隱約的有股幽蘭香氣,引領著我拋開一切隻與他沉淪。
他先是有些僵硬,而後在感受到那種唇齒交纏的美妙感知後,漸漸的放鬆下來,發現這樣可以讓他藥效已發作的身體得到慰藉,也憑著本能汲取更多。
男人在這些方麵的本能果真是不可小覷,很快,他就找到要領,學著我的樣子挑逗吮吸。
他對此果真是一竅不通,一直隻是笨拙的學我以舌尖勾纏,卻不知道接下去該做什麼。
他的身體反應越來越強烈,下身急速腫脹炙熱,卻苦於不知該如何緩解,開始有些懊惱的粗野啃咬我的唇,偏偏如此一來,不僅沒有舒緩,更是火上澆油,終是不得要領。
看著他突然停下委屈懊惱憋得紫漲的小白兔臉,我輕笑出聲,這白紙一樣的男人還真是……可愛。
於是,我開始轉而從他的脖頸一路向下吻去,他似乎很是享受這種碰觸,我每親吻一分他便忍不住的輕哼出聲。
他的學習能力很強,翻身將我壓在身下,也學著我的樣子從我的脖頸一路吻下胸口,但是……
他親吻了幾次那紅色繡合歡的兜兒,發現這根本不像剛才那樣可以讓他舒服,就那麼傻乎乎的瞪著那隻兜兒,然後又親親,結果還是不如意,接著望向我,一臉無助。
我被他這表情逗樂了,怎麼會有可愛的男人?難道是從來也沒見過這兜兒?
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幫我解開。”
他傻愣愣的呆了半天,什麼行動也沒有。
看他的樣子,似乎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應該怎麼解。
難道讓我自己解?
我不樂意,他是我男人,總不能所有的都靠我教,那不真成了是我娶媳婦兒而不是他?
我掰過他的一隻手,順著兜兒滑進,將他的大掌毫無隔閡的附在我柔軟的胸脯之上,我就不信都這樣了他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果然,柔軟高聳的異樣觸感讓他很新奇,本能的一捏,一愣,然後伸出另一隻手放在他自己的胸部捏了一下,沒有捏成功,眼睛驀地一亮,驚奇的看著我,好像在問我為什麼他的不凸不軟捏不起來還硬邦邦的?
我咯咯咯的笑,這男人怎麼可以簡單的這麼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