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準你抬頭。”上官雲中略有不耐。
“韻棋,殿下讓你如何你便如何。”我怕韻棋再出言頂撞,在一旁提示催促。
“哦……是。”
當韻棋抬頭的一刹那,上官雲中恍然若夢,神色微變,這張臉的輪廓……綰綰?
“殿下?”久不見上官雲中吩咐,而隻是盯著韻棋神色略微有些許迷茫詫異,我心中纏起一縷疑惑,難道是看上了?
“咳……”上官雲中方覺有些失態,咳嗽一聲,神色恢複如常。
“你跟了弟妹十年?”雖知不可能,上官雲中還是忍不住試探。
“是。”韻棋微微臉紅,垂首答曰。
“十五歲,清秀臉龐,女子……”上官雲中一手敲擊著折扇,喃喃自語。
“殿下?”我瞟了一眼臉色已經紅透的韻棋,再疑惑的瞧了一眼顧自沉浸在思緒之中的上官雲中,難道真是彼此上心了?
“莊上如此年紀的女子本宮見過不少,倒是有可能冒充了。”上官雲中卻沒有尷尬,隻道出他心中所想。
“殿下英明。”韻棋聞言,忙磕頭稱頌。
上官雲中隻淡淡應了一聲,也並沒有叫她起來或是什麼。見此,我約莫心中有數,這是神女有意,廂王無情了。也難怪,今日花圃之中,韻棋會不知大小的取笑宋玉,原打的便是引起上官雲中注意的心思。隻可惜……
“殿下,怎麼不見宋將軍?”左右無他可言,三人沉默不語,總覺得有些疏冷,我便尋了這麼一話茬子。
“他?這會兒正忙著抓賊。”上官輕鴻神秘笑道。
“抓賊?”是內賊還是其他的什麼賊?
“等抓著了,弟妹便知道了。”
“殿下……”說話間,那四名方才我在路上遇著的侍衛進屋複命,其中一個回話的,見我在場,似乎又把話給吞回去了。
“既然殿下有要事,南宮春便先告辭了。”
“無妨,都是自己人。”上官雲中說道。
“啟稟殿下,臣等在丫鬟韻棋房中搜到了宋將軍所說的藥粉,不知是否就是那味飼蛇的烈藥,請殿下過目。”
“禦醫……”上官雲中話音剛落,便有那方替我開了方子的禦醫進房請安識藥。
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這藥,既然出現在韻棋房中,還被搜出,不管那人是不是韻棋,都定是烈藥無疑了。
“本宮已在莊上因風寒耽擱半月,不想再打擾六弟與弟妹,便想讓禦醫配幾劑藥早些斷了那病根,故而沒有經過六弟與弟妹允許,就將這老醫士招來了。”上官雲中亦是聰明之極之人,怕因為這久候著的禦醫而給自己留下什麼話茬,讓人懷疑他早就已經知道韻棋房中有藥故而讓禦醫在此等候,最後說不定會被人以訛傳訛傳出是他為了登位想要鏟除其餘皇子便拿上官輕鴻開刀,才弄出這麼一出毒蛇沒毒成反陷害羽王妃的難聽傳聞,故而出聲解釋。
他如此一暗示,我也便明白,那人不是他了。
“稟太子,此藥名喪魂散,正是竹葉青血中所含之烈藥。”老禦醫經過一番謹慎鑒定,回道。
“不可能……不可能!這個藥不是我的,我從來沒有這種藥!殿下,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一直都對王爺和王妃衷心耿耿,又怎麼會陷害王爺王妃!王妃,你要相信韻棋,韻棋跟了你十年,怎麼可能會害你?王妃,一定是有人陷害的,有人想要您的命!韻棋死不足惜,但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啊!”
我呆在原地,不知該怎麼勸韻棋,又該怎麼周全。這件事,很明顯,是有人針對我來的,隻不過沒有害死我,因為宋玉查的緊,所以才會調轉矛頭,陷害韻棋。如果說是韻棋,我是……怎麼也不信的!
“來人,先將丫鬟韻棋押下。待本宮查清事實真相,再行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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