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鴻,你聽好了,我隻解釋一遍,若是不通,你再自己去查閱書籍或是請教他人。泥塑,是指用泥做塑像,塑像可以照你或我還有其他人或是想象中的人做出一個與真人相像的靜物,以紀念或是供後人參拜。小霸王的意思是我曾經帶著家丁混跡在鄴城街頭,打架鬥毆吃喝嫖賭之事時而有之,且是這幫同樣幹此等事的地痞流氓中的頭頭。如此,你可明白了?”
上官輕鴻似懂非懂,暈暈乎乎的似一下消化不了我這番話,盯著我的臉呆了好半晌,才不確定的問,“吃喝嫖賭……芮兒,你?”
我立即灌了一杯涼茶,努力用以往對付虛心好學的鴻兒時的心態讓自己冷靜,自嘴角擠出一抹笑,“吃喝嫖賭的意思很是複雜,等有機會帶你回鄴城,讓你過過小霸王男人的癮,那時,你便知道吃喝嫖賭之意了。”
“噗……芮兒,你誤會了。我隻是……奇怪,吃喝嫖賭似乎不是女子能幹的事,我……”上官輕鴻輕笑一聲,後頭的解釋更是讓我顏麵盡失。不想,我還沒有找他算賬,他倒自己先害羞靦腆起來了,紅著臉說不出話。
“我就是有些好奇……好奇芮兒是怎麼嫖賭的。”說罷,上官輕鴻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其實,他約莫知道是嫖是何意思,隻是……芮兒是女子,如何能做那事?
我一愣,若說嫖,因為父王在這一點上絕不退讓,所以我也隻在青樓門口流連過,還當真從未進去。不然,我就早該對這男女之事駕輕就熟,也不必出嫁前夕還讓母妃逼著看了一整夜的春宮圖。
不過,書讀多了,他的腦子也不太好使了,還真成了書呆子。
嗬嗬。
我粲然一笑,既然如此,何不嫖他一嫖,還順道解了他的惑?
“想知道?”我起身,在他驚愕之下,摟著他的脖子坐到腿上,一手托起他的下巴,笑問。
“……”上官輕鴻啞然,俊臉爆紅,一雙濕漉漉的無辜眼睛裏還來不及掩上驚愕,便被我立刻湊上幾分的紅唇給渲染上了幾分氤氳之色,傻乎乎的盯著我的唇瓣發了半天呆。
也是,算起來,自從他醒來那日,因著他幾乎將所有時間都放在了沉思之上,便是與我牽手也已是極致。這段時間,他都沒碰我,隻我偶爾的會親他幾下,每次他都是呆呆傻傻的,也不知回我一個吻。也就方才在樹底下,依著男人的本能爆發吻了我,但也僅此一次。這會兒,********在懷,我即便不做任何撩撥動作,也足夠他熱血沸騰不知所措了。
如此,我也便更來了勁。
原本,小呆子在這一塊上已被我調教的駕輕就熟。可是如今他醒了,這隻知道看書沉思的男人將我晾在一邊半個月,怕是早對這事兒給陌生了,又或者說如今的他還從未與我親密過,非白紙卻又勝似白紙。如此,是不是欺負起來,會更有勁些呢?
如今,我開始有些喜歡這個有些矛盾的男人了,雖然不如鴻兒容易捉摸,可那時呆時雅時睿時憂的樣子,調教起來,過程可也算是精彩紛呈了。
我靈活的巧手輕輕撥弄著他繡金邊的白衣領口,一點一點朝外撩開,而後,小手輕車熟路的便在他的驚愕之下伸入,隔著他的中衣,輕輕撫摸著他堅硬的胸膛,嘴角掛著一抹不懷好意的淫笑,“輕鴻,可否借我嫖上一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