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所謂的做一夜露水夫妻?”上官輕鴻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這便是所謂的一夜露水夫妻!
他喊得很響,很凶,就如……恨不得吃了我一般。
這一次換我呆了,他這是怎麼了?
“你……你都嫖誰了!我殺了他!”上官輕鴻妒火成狂,一雙眼都燒成了赤色!一想到……他就憤怒的想要砍了那個被嫖的奸夫****!
“噗……”一聽到他的這句氣話,我就忍不住噴笑。
這呆子……虧他腦瓜子轉的快,竟能想到那兒。不過麼,這人醒了,嫉妒起來可就不像是以前隻將我拉離宋玉這般,而是要直接動真格殺人放火了。
“怎麼?不是應當先將我浸豬籠麼?”我坐起身,橫坐在他腿上,兩隻手如長臂猿一般伸著,勾住他的脖子,看著他因嫉妒而紅的發紫的眼睛,還有那張因為生氣而吞吐濁氣微張著的嘴,忍不住便低頭在他唇上親吻一下,問,眼裏盡是笑意。
上官輕鴻又是一呆,眼底紫色漸退,反蒙上一層淡淡的害羞,懵懵懂懂,“浸豬籠?”
我笑笑,“頭一次聽說?”
上官輕鴻乖巧點頭。
“那便也是最後一次了。”我臉上的笑便是不用鏡子我自己也能知道幾分。這呆子,怕是連豬籠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才舍不得真將我給浸了。何況,他是我唯一的男人。我為什麼要被浸豬籠呢?
上官輕鴻一頭霧水,似乎有進一步探究欲望,見此,我莞爾一笑,托起他的下巴,道,“若是你與除了我之外的女子有染,便會被浸豬籠。就是,被放在一個像雞籠那樣的籠子裏,將你手腳綁著,在籠子裏放些個大石頭,然後我親身將這裝了你與石塊的籠子給推到河裏,將你……”
我湊身至他的耳畔,說出這最惡毒的四字,“活活淹死……”
上官輕鴻閃了閃那雙澄澈的鳳眼,對著我如蛇蠍一樣惡婦模樣發了半晌呆,在我的殷殷期盼下,終於開了口,低頭喃喃自語,“浸豬籠……”
我沒有要到那句我想要的話,自然是有些不甘心,故而便又加了一句,“隻有男子才會被浸豬籠。”
上官輕鴻驀地抬頭,光亮的眼裏倒影著我說謊不打草稿絲毫不露破綻的鎮定身影,似不信,問,“女子呢?”
“女子……”這倒有些難住了我,須得好好想想,才能將他糊弄過去。
“女子一生都隻忠於自己的丈夫,又何來浸豬籠之說?唯有男人會始亂終棄,故而才設了浸豬籠之律,以此來約束男子的不撿行為。”我的指腹輕輕摩挲著他那我最鍾愛的唇瓣,微笑道。
“是麼?”上官輕鴻陷入了冥思苦想,又似若有所悟。
我歎了口氣,將頭輕輕枕在他的肩頭,手指依舊把玩著他的唇,嘴角掛著一抹釋然之笑,“是,也不是。如若哪一天,你對我始亂終棄了,我也便不會再隻忠於你。那時你我解除婚約,你也便不必浸豬籠了。”
上官輕鴻的心狠狠一撞,原來還有這樣的解決法子。但,這是不可能的,永遠都不會有這一天。
我見他的兩腮因為我的話而緊張的劇烈向內吸,臉上露出一塊深陷的低地,禁不住撫著他唇的手便慢慢的下移,輕輕撫著他的胸口。他稍有愕然,偏頭看我,我朝他展顏一笑,他的手慢慢撫上我的胸口,以他的掌溫溫暖我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