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兒,你能同它交流?它聽你的話?”我拍了拍上官輕鴻那低頭絞著的手,問。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上官輕鴻卻完全沒有在聽我的話,隻是眼神灼灼的盯著那隻拍著他手的細嫩小手,不能自己的咽了口口水。其實,他早就想親親了。
“鴻兒,鴻兒?”我嚷了許久也沒見他答應,不知他又在想些什麼,就湊到他耳邊大聲喊。
我的本意是想讓他理我,誰知道就喊了兩聲,上官輕鴻的耳根就像是變戲法似的唰一下紅了,連帶著整張臉都紅到了脖頸處,瞧得我嘖嘖稱奇。
“鴻兒,你發燒了?剛才凍著了?”我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溫度,不是很高,然後又挪到他的臉上……好燙!
我一雙眼睛瞪得圓圓,他這是怎麼了?
上官輕鴻像個小媳婦似的隻低著頭絞著衣角,臉因為被發現了秘密而唰唰的變得血紅血紅,燙的連他自己都覺得快要燒熟了。以往這種事情很多時候他桐桐先挑起的,如今久別重逢,那麼久沒有同床共枕,他有些……有些激動,更有些不好意思。
“桐……桐桐,睡覺。”上官輕鴻拉了拉我的手,結結巴巴的催我睡覺,那樣子怎麼看怎麼別扭。
“鴻兒,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難道真的是被凍著了?要不我去給你拿塊濕巾捂捂,去去熱?”我發現現在不但他的臉紅,就是手都紅得不像樣子,活生生像是裏頭的血管爆開一樣,鮮紅的比那春日裏開著的豔色玫瑰還要勝上幾分。
“桐桐,笨!”上官輕鴻一把將欲幫他拿濕巾的我給拉住,然後居然說我……笨?
我的眼皮在狂跳,嘴角在抽搐,這呆子,自己呆不說,好端端的居然說我笨?他心裏頭到底在想什麼?
上官輕鴻似乎對我這一臉茫然的樣子非常鬱悶抓狂,恨恨的咬了咬牙,然後拽過我的頭,就對著我的嘴……親了一口!
我驀地瞪大眼,渾渾噩噩的盯著眼前這突然放大的臉,唇上的細密濕軟觸感撩動了我潛藏的酥軟,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像是街頭賣的棉花糖一般,要化開了去。
“桐桐,也親。”上官輕鴻淺嚐輒止,隻在我的唇上落下一吻,便收回身子,紅著臉,顯得有些難為情,說完就似垂非垂的低著頭,間或偷瞄我幾眼,就好像是在勾引我立刻也親他一樣。
我的腦中一片空白,剛才……剛才我與他親吻了?
可是,可是我怎麼就與他親吻了呢?
我我我,才和他認識不過一天!就算我真是南宮芮,可這發展實在也太快了。
而且,在我心裏,這是我的一個親吻,我珍藏了十八年的親吻就這樣被這個呆子給奪走了!
而他還好意思,說,“桐桐,也親”!
他把我當什麼人了?
登徒子!
“上官輕鴻,你居然輕薄我!”我一把將這個敢調戲我的登徒子給推倒在床,欺身壓上,惱羞成怒,在他昨夜被我揍的流去淤青的嘴角又揍了他一拳!
“桐桐,凶……”上官輕鴻委屈著玉臉,捂著嘴角卻又不敢呼疼,隻是淚眼汪汪的控訴我的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