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的傍晚時分,他們來到了一個三岔口。他們看到從一個岔路口走來了兩個人——一個手拿雙斧,一個手拿雙劍。而這兩樣兵器都很奇怪,斧子沒有斧柄,隻是中間鏤空形成一個可以抓握的地方;而劍則是在劍刃靠近劍柄的地方缺了一部分。那個手拿雙斧的人身穿一件淡藍色的長袍,顯得很有氣質,但兩眼無神,表現出對前途充滿了未知的茫然,長相也平平,隻是左臉有一道很淺的刀疤而且很新;而那個手拿雙劍的人卻是身穿一件有點破的衣服,看上去似乎有點落魄之感,但他的眼神卻很堅定,相比之下顯得更像一個領導的樣子。
這時發生了一件怪事,落霞突然感到乾坤槍有一點微小的震動,於是緊張地拉了一下心炎的衣服。心炎似乎也感到有點不妙,於是小聲地問落霞:“怎麼了,有什麼不對?”“我也不知道,隻是乾坤槍剛才有一點震動讓我感覺很不好。”落霞說道。“怎麼會這樣?這是第二次了!”那個手拿雙斧的人突然眼睛一亮地說道。“是啊,我也感覺到了,該怎麼辦才好呢水哥?雖然他們隻有一件神器,但我們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如果就這樣貿然動手的話恐怕不好吧。”那個手拿雙劍的人雖然口裏說貿然動手不好,但還是已經握緊雙劍準備衝向心炎他們了。心炎他們一見對方這陣勢也隻好擺出了應戰的樣子。這時,那個手拿雙斧的人說話了:“先等等,月弟。我先去問問他們,說不定他們還是同道中人呢。”——“可是,萬一…”——“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放心好了,如果他們真的是天滅會的人的話,我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而且他們也沒有天滅會的標誌,所以應該是自己人。”——“但是,這兩個人也太奇怪了。”——“我知道,不過是著裝奇特而已麻。”
說完就向心炎走過去,雖然口裏說不在意著裝,但心裏還是在打鼓“如果他們真的是天滅會的人該怎麼辦?雖然沒有看到天滅會的標誌,但他們完全有可能把這個標記藏起來啊。但會藏在哪呢?”而且在暗中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麵前的兩人:一個穿一身白色的長袍,感覺上很像是一個翩翩公子哥,但卻戴著一個麵具,於是便充滿了神秘感,而且手拿神器;而另一人雖然一身粗布麻衣,可也是氣宇宣昂,雖然手中沒有神器,但眼神中卻充滿了殺氣十分嚇人。心想“還是先試探一下他們再說吧。”於是說道,“你們好,我是日月村的流水;那一位是紅葉村的新月,”流水指著那個手拿雙劍的人說。然後問道“不知你們是哪的?你們兩個人為什麼隻有一件神器?”心炎一聽流水這翻話當時就傻眼了,心想:“這個叫流水的人實在是厲害,居然敢離開自己的朋友而和陌生人靠這麼近,而且一上來就問這種問題。不過倒是有一點像我的作風,我喜歡。”於是向前走了一步,對流水說道:“你好,我叫心炎,他叫落霞,我們都是飄花村的。這樣說你應該明白我們為什麼隻有一件神器了吧,但你是怎麼知道這是神器的?”
流水一看那個滿眼殺氣的人向前走了一步,還以為是要向自己動手呢,當時到也確實下了一跳,但心炎不但沒有動手卻是上前來回答他的問題。於是他便知道至少目前為止,眼前的兩人還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但還不能肯定他們到底是不是天滅會的人,於是決定冒險再多透露一點東西,於是說:“這個嗎,很簡單啊。因為神器之間是會相互感應的,隻要你明白這一點就沒問題了。就像剛才…”流水剛要往下說,卻被心炎打斷了:“這麼說,你們手上拿的也是神器了。”“是這樣的,剛才它的震動你也應該注意到了吧落霞?”流水問落霞。“的確,我注意到了。不過我不清楚它為什麼會震動,現在我清楚了。”落霞說道,“對了流水,剛才聽你提到天滅會時看見你一臉憤怒的樣子,看來你們也是被天滅會的人給殘害得很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