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完慕水若,三人就要出門了。
隻是走到門口,唐煌烈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他之前還騙慕水若說她昨晚開車出了車禍,車子撞在了橋梁上。
可他那輛紅色法拉利就完好無損地擺在外麵,要是讓慕水若看見了,那不就穿幫了嗎?
“慕水若,我口渴了,你進屋給我拿瓶水過來。”
慕水若不滿地看了眼唐煌烈,他之前吃飯的時候不喝水,現在又要使喚她去拿水。
見慕水若不動,唐煌烈加重了幾分語氣,“還不快去。”
“哦。”慕水若嘟了嘟嘴,極不情願地返回別墅。
慕水若一離開,唐煌烈立即大步走到大鐵門前,見那輛紅色法拉利亮堂堂地停在門口,他開始四處張望起來。
“烈,你找什麼呢?”徐望見唐煌烈東張西望,走上前詢問。
唐煌烈心煩地皺起眉頭,大門口連塊石頭都沒有,他總不能拿拳頭砸車吧。
他扭頭盯著身旁的徐望,雙眼一亮,好似徐望就是天邊最亮的那顆星。
“徐望,把你身體借我用一下。”
這把徐望嚇得一個哆嗦,他趕忙擺手道,“烈,你可是有慕水若了,再說咱倆是好哥們,不是好基友呀,你不能這麼對我。”
“少廢話。”
也不管徐望的意願,唐煌烈提起他的身子,把他的屁股朝向車玻璃,大力摔下去。
“哦,亞麻跌。烈,住手。”
徐望感覺自己的小太陽受到了重創,坐在被砸成雪花的車玻璃上掙紮起來。
“算了。”
唐煌烈見徐望那副齜牙咧嘴的模樣,也不想把他當成人肉沙包來砸車了。
啪。
唐煌烈一腳踢在車子的右側前燈上,他這一腳力度很大,車燈立馬四分五裂。
他覺得還不夠,又在前保險杠上踹了一腳,把車子踹的後退了好幾米遠。
“烈,你瘋了吧。”徐望怕怕地從車玻璃上滾下來,見紅色法拉利已經不成樣子,大聲對唐煌烈喊叫。
“沒辦法,我騙慕水若說她昨晚出了車禍,車子必須銷毀。”
徐望聽了唐煌烈的解釋,出聲道:“那你砸就砸吧,怎麼還要拿我來當砸車工具?”
“一時心急了。”唐煌烈沒說謊,他剛才確實著急。
“……”
徐望很懊悔自己跟唐煌烈是好兄弟,他這完全就是見色忘友。
怕慕水若知道自己昨晚失身跟他鬧翻,銷毀證據還要讓他來受罪。
難道唐煌烈忘了昨晚可是他這個好兄弟給慕水若喝了迷迭香,他的好事才能得逞的嗎?
可惡。
慕水若去拿瓶水墨跡了五、六分鍾,不過唐煌烈也不著急,他還在琢磨怎麼樣把車子製造成經曆過車禍的慘狀。
“你要的水。”慕水若把水遞給唐煌烈,看著慘不忍睹的車子,驚聲道:“我昨晚開的到底有多快,怎麼會撞成這個樣子?”
慕水若還以為自己隻是把車子給蹭了,沒想到之前還嶄新的車子,現在竟然都破成了一團廢鐵。
徐望在一旁對慕水若幽幽地說:“是啊,慕水若你應該慶幸自己隻是傷到了脖子,你看看,車子被你開過後,都撞成拖拉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