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鈴一身黑色披風,黑色風帽將絕麗的小臉緊緊遮住,一人悄然獨行在昏暗的宮道上。
“什麼人?”天牢的侍衛看見一黑子女子走過來,大聲喝道。
薇鈴從腰間掏出羿明軒給的令牌,侍衛們極有眼力見,連忙退開放了進去。
“喂,那女子是什麼人?看著好眼熟。”一個小眼睛侍衛瞅著薇鈴的背影喃喃說道。
“誰知道呢?咦?我怎麼覺得好像一個人?該,該不會是皇,皇後。”另一個扁鼻子侍衛顫抖著手說道。
“別胡說八道,小心說出去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小眼睛侍衛趕緊捂住扁鼻子侍衛的嘴。
“無劍!”薇鈴一進天牢,一路左右搜尋,便看到盡頭有一間特殊的黑鐵鍛造的堅硬無比牢房。
“打開它。”薇鈴舉起令牌命令道。
牢房門口的侍衛看到令牌便立即打開了牢房。
“無劍!”門一開,薇鈴便看見歪頭靠在牆上,有氣無力的人,看見他手上腳上全鎖著鏈子,身上還有大片已幹的血跡。
薇鈴眼眶一熱,整個人撲了上去,後麵的鐵門“哐”的一聲關上。
“你怎麼來了?”裏麵的人緩緩睜開眼,看見薇鈴便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無劍!你,你怎麼變成這樣?”薇鈴用手認真地整理百裏無劍額上的亂發,哽咽著說道,“誰要你拚命了?這下好了,我和肚子裏的孩子隻能陪你赴黃泉了。”
“對不起,是我沒用,是我,我不想你日夜和他同眠,那樣我會抓狂。”百裏無劍一臉痛苦,轉而卻笑起來,“不過再給我一次選擇,我還是這麼做。”
“你這個傻瓜。”薇鈴淚水翻湧拍打著百裏無劍的胸膛。
“鈴兒,我死了,你要和孩子好好活著。”百裏無劍忍著心裏的不甘說。
“不,你死了,我便和孩子一起陪你。”薇鈴搖著頭。
“皇上……”牢房外的侍衛轉頭便看見一抹明黃緩緩走來,嚇得要跪下。
羿明軒擺擺手,然後揮手示意他們退下,自己一個人便靜靜地站在牢房外,聽著裏麵的人互訴衷腸。
薇鈴一個人心死如灰地回到了鳳鸞殿。
“你去了哪裏?”
薇鈴抬頭赫然看見穆太後坐在殿內,不由大驚道:“母後,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
“你也知道這麼晚了?到現在才回來?”穆太後沉沉地說道。
“母後,我剛出去散散步。”薇鈴心一沉,遂又恢複平靜,趕忙解釋道。
“散步?散步怎麼散的兩眼通紅?”穆太後起身緩緩走近,打量著薇鈴紅紅的眼眸。
“我,外麵風大,不小心風沙迷了眼。”薇鈴不自覺地低頭避開穆太後的逼視。
“風沙迷了眼?我看是鬼迷了心竅!”穆太後大聲一喝。
薇鈴嗖然大驚,猛然抬起頭,詫異地望著穆太後,吱吱唔唔了半天,說道:“母後,我……”
“母後,鈴兒剛才是跟兒臣一起出去的。”一道清朗的嗓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