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可能的。”薇鈴被迫直視著方烈,好吧,直視就直視吧,直接把話說明白了也好。
“你說什麼?我們不可能?你跟百裏無劍可能,跟那個皇帝可能,為什麼獨獨跟我不可能,為什麼?”方烈剛毅的臉越發陰霾,儼然像極了地獄裏出來的修羅,令人可怖。
“烈哥哥,你是我的殺父仇人,這點是沒法改變的,單憑這點,無論如何,我們都是絕對不可能的。”薇鈴頓時惱怒,這家夥怎麼說都不明白,況且她一直把他當作哥哥,對他也根本沒有一點男女之情。
“鈴兒,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那是誤殺,我並沒有下過要殺你父親的命令,是我手下的人一時錯手殺了你父親,鈴兒,你一定要諒解我。”方烈緊緊地揉著薇鈴,那手勁那力道,簡直想把眼前的丫頭揉進心裏的衝動。
“不管怎麼樣,都是因為你,我爹爹才死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還是放我走吧,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幹。”薇鈴將雙手擋在方烈寬闊結實的胸前,心裏慘叫道這家夥沒事長這麼壯幹什麼,簡直快把人勒死了。
“鈴兒,看來是你逼我的。”方烈臉色一寒,在薇鈴背上快速一點。
“你,你幹什麼!”薇鈴發現自己還能動,隻是全身開始軟綿無力,沒有了一點反抗的力量,天殺的,他點了姑奶奶什麼穴,這麼邪乎。
“鈴兒,既然你無法原諒我,那我也不再奢求你的原諒,這輩子我就將你鎖在我的身邊,直到天荒地老。”方烈沉重的身子壓下來,薇鈴全身無力,一下子往後倒去,腦袋砸在車壁上,發出一聲脆響。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肉麻,什麼天荒地老,從你嘴裏念出來,我滿身都是雞皮疙瘩。”薇鈴沒好氣地罵著,心裏一陣惡寒,這家夥什麼時候裝起了文人那股酸相。
“雞皮疙瘩?”方烈聽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一陣譏諷,忍著要掐死她的衝動,大手一揮撕開了薇鈴的衣裳,“那今天就讓你真正見識下雞皮疙瘩的感覺。”
“喂!你!”一句話還沒說完,唇上被狠狠地一堵,全都吞回了肚子,薇鈴開始後悔自己沒頭沒腦地惹怒了這惡魔。從今天她才算真正認識了他的真麵目。
薇鈴手拍在方烈堅硬的肩膀上,隻是因為被點了那個不知名的穴道,那拳頭碰在他肩上全變成了彈棉花。
薇鈴心裏嗚呼哀哉了好幾遍,早知道剛才要安撫下即將失控的情緒,這下可怎麼辦。腦中正一團淩亂,忽然腿上被一拽,薇鈴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惡魔在拉扯她的褻褲。
薇鈴頓時方寸大亂,趁著嘴上一空,氣得大罵起來:“方烈,你這個畜生,快放開我!”
“對,我就是畜生,我今天寧可做個畜生,也不要做正人君子放你離開。”方烈緊緊地壓著她,眼中竟是烈火熊熊。
這家夥是瘋了,絕對是瘋了,薇鈴想著今天是不是要在這車上咬舌自盡算了!
“什麼人?”忽然車外一聲驚叫,然後又驟然無聲,取而代之的是“鏗鏗鏘鏘”,兵器激烈的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