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刁陽將向奕的玉枕砸向地麵時,從裏麵掉出一把鑲玉的鑰匙,刁陽放下手中的玉枕,撿起鑰匙,看向同樣震驚的向奕。
其實,當鑰匙突然闖入向奕眼簾的時候,向奕的腦袋猛的一暈,然後就閃過了幾個零星的片段,好像是這個身體的主人,在這個屋子裏藏匿信件的影像。
刁陽開口道,“看你的表情,你知道這是什麼?”
向奕略顯尷尬地摸了摸鼻頭,然後說:“呃。。。看起來,這個身體裏的記憶還在,所以,剛剛看到這個鑰匙的時候,有想起來什麼。”
“試一試吧。”刁陽將手中的鑰匙扔給向奕。
向奕接過鑰匙,順著剛才的記憶,來到一幅畫前,將它緩緩掀起,輕輕的有節奏的敲了幾下,牆上跳出一個暗格,拉出暗格看見了一個鑰匙孔。向奕將手中的鑰匙插入,扭動了幾下。就在這時,床邊的牆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暗格,說是很大,也隻不過可以勉強藏匿一個人,而裏麵堆放了很多來往的書信。
“想不到你這小子,背著我還有秘密啊。”刁陽一臉嫌棄的瞄了向奕一眼,然後飛快的去翻看向奕私藏的書信。“非然?你居然背著我和那小子書信來往啊?”
向奕看著眼前一幅捉奸得逞模樣的刁陽,十分無語。這語氣,好像自己幹什麼都要和他報備似的。這身子的主人,怎麼說也是皇帝好不好。向奕走過去,從刁陽手中拿過書信,認真的看著。
信上的字,幹淨利落。書信的內容也多是訴說平時生活中的瑣事和煩惱,偶爾也會說一些八卦。可是單單這些的話,應該沒必要把信藏匿起來吧?再繼續向下看,向奕的臉都綠了,裏麵居然是“自己”厚顏無恥請求解決腎虛的各種無底線求助,其中還有很多,明顯就是非然故意整“自己”的“訓練手法”。向奕頭冒青筋的,一股腦把這些書信撕碎,扔到一旁取暖的火盆裏燒掉。
“喂喂!我這都沒看完呢。”刁陽傻眼了,自己可是隻來得及看前幾頁,後麵的連半個字都沒看到。
“沒什麼好看的。”向奕沒好氣的回答,腦子中,卻飛快的閃過一個人的身影和幾個片段,看來,這具身子的記憶,會通過情景觸發而慢慢恢複過來的樣子。
“喂,那個。。。向。。向依依。。。”刁陽別扭的叫出向依依的名字。
“你還是叫我向奕吧,畢竟我現在是向奕。”而且,好不容易沒被你當作妖怪燒死,他可不敢保證別人不會因為害怕而把他處決。“畢竟我身上發生的事,常人是無法理解和接受的。除了你我,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了。”
“那好吧。”刁陽答應了下來,然後又試探性的問。“剛才你是不是因為看到了鑰匙,而恢複了記憶?”
“應該是這樣沒錯。”
刁陽聽到向奕肯定的回答後,眼神一亮,接著說:“那麼說,隻要讓你看到有關真命錦囊的相關線索,你就會想起關於真命錦囊的事了?”
“也許可能吧。。。”向奕看著又充滿了希望的刁陽,不確定的說。
“既然這樣,那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刁陽炙熱的盯著向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