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疆(2 / 2)

“是的,但酒樓的夥計都可以作證,我自從進去酒樓,直到老吳去找我之前,都沒有離開過啊!”感到一陣緊張,急忙解釋到。

“夥計可以為你作證?!人家跑前跑後忙的很,怎麼可能時刻在意你?明湖客棧對麵,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蘇北山思索片刻說:“應該就是客棧老板開的柴門酒樓!嗬嗬,這個酒樓每天都人滿為患,而且還有專門的戲班唱戲,我看大少爺真是會挑地方,很會享受啊!如果不是因為你是吳家大少爺,柴門會有你的座位?酒樓的老板也是大有來頭的,就連我這個探長去了都要提前打招呼!”

理直氣壯的說:“蘇探長既然這樣說,那麼我的嫌疑是否更加可以排除了?昨晚酒樓確實如蘇探長所說人滿為患,那麼多人為我作證,請探長隨便找人問問便知!”

“哎,可惜啊大少爺!”蘇北山苦笑一聲,無奈的攤攤手說:“這恰恰不能證明你的清白,反而倒是讓你成了第一嫌疑人!”

“為什麼?!”一臉的不服氣,昂首挺胸,目光堅毅。

“人滿為患!既然人滿為患,夥計們又怎麼可能盯得過來?柴門酒樓的客人個個都是貴客,即便你仰仗你爹吳萬樓的勢力能在柴門訂到雅間,可那二三層樓上的雅間足足有30間之多!據我所知,除了三層的10個貴賓間有專門的夥計在門外服務之外,二樓全部雅間不過隻有10個夥計在輪番照料。”蘇北山緩緩走到麵前,冷冷的的說:“10個人看管20個房間的客人,也難免會有照顧不周的時候吧?更何況,柴門每晚都有專業的戲班唱戲,一樓的大堂更是人聲鼎沸!這時候,如果大少爺您完全可以趁房間門外沒人、而大堂的客人都在看戲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去,等作案之後,你在用同樣的方式溜回來!”蘇北山拍怕的肩膀說:“大少爺,我說的對嗎?!”

“對什麼對?!我兒子不可能殺人!”沒等答話,吳萬樓在一旁嚷嚷道:“蘇探長,我兒子是什麼人我太清楚了,他從小宅心仁厚,做生意也實實在在,又在省城讀過書,是斷斷不會殺人的啊!更何況他才認識四太太幾天?無冤無仇怎麼可能去害死她?!”

吳萬樓急得臉紅脖子粗,蘇北山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辯解,反而步步緊逼:“大少爺,情況對你很不利,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仔細沉吟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看著蘇北山的眼睛冷笑著說:“蘇探長分析的是,我不話可說!隻不過——”他向蘇北山麵前又湊近一步,幾乎要貼在對方的臉上,用極其嚴肅的語氣說:“那麼洛暮與我分別後,他又去了哪裏呢?!我起碼還有能找到證人的希望,沒準就有眼尖的夥計一直盯著我呐!可是洛暮呢?他去了哪裏,誰又能為他作證?!我當時隻記得洛暮少爺看了一眼懷表,說:‘新娘子該敬酒了,我得回去!’從柴門酒樓到我們吳家大宅走路也不過一刻鍾,但剛才弟弟和兩位姨娘的描述中並沒有提到洛暮少爺,那麼——”

“你!我怎麼可能殺死自己的妹妹?!”洛暮聽到把自己指認成殺人嫌疑犯,急忙站出來辯解。

“洛暮少爺,你不先不要著急,你去了哪裏,待會兒我給你時間解釋!隻是大少爺剛才說他還能找到證人來證明他的清白?!我會蠢到去相信你找來所謂的證人嗎?如果你真的是凶手,憑你們吳家的財力,花錢買通幾個證人也是易如反掌吧?!”蘇北山冷冷的看著,似乎已經斷定他就是凶手!

“既然蘇探長這樣說,我不再解釋,多說無益!希望蘇探長聽完洛暮的解釋,再來判斷我們誰更有可能是凶手!”依然理直氣壯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