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東西呢?”豪師傅伸出手向壞師傅要。
“哈!!西域血蟲它早就不在我床底下了!”糟師傅笑了笑說。
“哎呀!你這是坑我啊!”豪師傅不滿的說。
“哪敢!它不早就使上了嗎?”糟師傅指了指那小孩的鼻子。
原來剛才在說內血的時候糟師傅已經把血蟲放進了那小孩的鼻孔。
“哎!我說糟老頭!你不就是明坑我的金剛不換嗎?”豪師傅說。
“好你個老頭子,是你情我願的好不!”糟師傅說。
“早知道你早用血蟲我就不用金剛不換了!”豪師傅說
“把它還我!”豪師傅伸出手說。
“想得美!”糟師傅說完一溜煙似的走了出處。
豪師傅也一溜煙的跟了出去。
“哎!這算是好了嗎?”小熊問。
“好了!小心照顧他!”
“誰說的,看他造化!”
“那我聽誰的!”“你們的早點還沒吃了?”小熊喊著。
哎呀!他們就是這樣!每天都在打鬧中渡過,盡管糟師傅嘴上一百個不情願,不可以,不可能。但結果還是讓他們倆一起搞定了。
蘇醒!
“這裏是!”風兒第一次睜開眼睛。這是他睡了整整十天之後的情況了。
“你終於醒過來了!”一旁的小熊開心的說。
“你是?”風兒沒有來得及認真的聽他說已經被他的樣子給嚇了一跳。
一直碩大的熊呆在他旁邊,而且還會說話。
“別害怕!我不是熊!這隻是我的外套!”小熊安慰他說。
“什麼外套!你不就是一隻熊嗎?”風兒既不解又害怕的說。
“哈!!小孩!別怕!這隻熊很乖的!”突然從外頭進來了一個老頭。
是豪師傅。
“小熊!去倒碗水來!”豪師傅說。
“小熊??他這樣子還小嗎?”風兒指了指那個頭比他大幾十倍的動物。
“哦!他小的時候很小!現在長大了而已!我們都叫他小熊!”豪師傅說。
“小熊?”風兒還是一時難以接受。
“你叫什麼來著?”豪師傅問。
“我!我!”他想了一下,腦海卻是一片空白。隻是不停的有那一段影像在回放著。
“風兒!”他奇怪的脫口而出。
“哦!風兒!你父母在哪裏?”豪師傅問。
他搖了搖頭。
“那樣!家在哪裏?”師傅接著問
他還是搖了搖頭。
師傅摸了摸他的頭,用手把了一下脈。
“多半是摔下來的時候,把東西摔忘了,不過這說不定時好事,忘了一些不開心的經曆!”豪師傅自言自語的說。
“師傅!是你救了我的嗎?”風兒問道。
“嚴格來說,應該是那條熊救了你!”豪師傅說。
“是它救了我?”盡管風兒覺得很是不情願,但是事實終歸事實。
“來!你的水!”小熊從外頭把水遞了過來。
“謝謝你!小熊!我是風兒!”風兒輕聲的說。
“再好好的在床上呆上幾天,你身子還是挺虛弱的!好好的照顧風兒!小熊.”豪師傅說完就走了出去。
“想不到!這小孩還真厲害!這十天居然身體恢複得怎麼快?”豪師傅還是一個人在琢磨著。
“對不起!剛才嚇到你了!”小熊跟風兒道歉的說。
“是我對不起才對,我不應該因為外貌兒冒犯你的!”風兒也道歉的說。
“沒事!你再睡會!我拿點粥過來給你吃!”小熊開心的說。
我諾諾的點了一下頭。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完全記不清我的情況,我父母,我以前的事,我隻記得風兒!我隻是風兒!而這裏又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有熊還會說話??又在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