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杏覺著,楊水生定不會在白慶祥麵前吃什麼苦頭。
果不其然,不過挨了幾下打,楊水生就反手鎖住了白慶祥的咽喉,趁機狠狠地揍了他幾拳。
玲瓏麵色微變,拽著許嬌杏的收越發緊了:“杏兒,讓水生住手,快些讓水生住手!白慶祥可是白縣丞的親侄兒,咱們不過是普通老百姓,哪兒能鬥的過他,回頭,他一定會報複水生的!”
許嬌杏沉眸:“這種情況之下,你以為咱們能喊的住他?”
楊水生心裏有氣,即便是不是今時今日發泄出來,早晚也得發泄出來。
而如今,是白慶祥有錯在先,楊水生趁著這機會將他毒打一頓,即便是鬧到了縣衙,他們也有理,也用不著怕。
在沒鬧出性命之憂的情況之下,他們倒可以由著楊水生打人,好歹把心裏的痛恨發泄完就好。
可若是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之下,楊水生去蓄意傷人,鬧出了性命之類的,反而是極為不好的。
玲瓏哪兒知道許嬌杏心中所想,眼看著楊水生又打了白慶祥十幾拳後,她總算是扔不了,快步上去,徑直就將楊水生拉到了邊上。
楊水生整個人都有些懵,不敢置信的看著玲瓏,白慶祥麵上卻全是喜色,看著玲瓏,他顫聲道:“你,你還是在意我的,是不是?你心裏還是有我的,是不是?”
玲瓏長吸了一口氣,再度看向白慶祥時,早已又恢複了之前那冷冷的麵色:“白慶祥,你若是敢將這事兒告到縣衙去,你若是敢潑水生的髒水,我定要和你鬧個魚死網破。”
白慶祥震驚的看著玲瓏,麵上全是不敢置信。
“姐,你跟這人渣費什麼話,就讓我打死這人,免得他再來煩你。”楊水生氣惱,看向玲瓏的目光中,不無責怪之意。
可玲瓏一聽到‘打死’兩個字,整個人都不淡定了,猝然抬頭,她肅著一張臉,訓道:“我和娘的以後,還指望著你,你打死他不要緊,若是惹了官司,我和娘又怎麼辦?”
楊水生經他這麼一提醒,倒是緩過了神了,扭頭瞪了白慶祥一眼,他冷聲警告道:“白慶祥,你最好別再來打擾我姐,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玲瓏似是怕楊水生又後悔了,繼續打人一般,當下,她看也不看白慶祥一眼,拽著楊水生就走。
白慶祥麵上悵然,雖然,他早知當時當日的事兒,自己對玲瓏不住,可他也完全沒有想到,玲瓏竟對他如此絕情,竟是完全沒有一絲舊情可念!
許嬌杏一想到白慶祥以往對玲瓏做的事兒,如今又看到白慶祥在自己鋪子麵前,她這心裏就生厭。
快步上前了兩步,許嬌杏本還想趕人,手腕處,又被一雙大手給箍住了,緊接著,顧餘淮那冰冷中帶著嗤笑的聲音傳來:“還不走?白家已經倒台了,你是嫌馬家關係撇的太清,也想趁著這時候,鬧點事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