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先生,我隻是負責監督你,這好像不是我的工作啊!”
李天賜站在張凡身後,欲哭無淚。
張凡似乎一早就察覺到了李天賜的出現,並沒有任何吃驚。
李天賜不禁震撼,張凡的敏銳之力非常恐怖。
“你保護我,我保護魏家的丫頭片子,說到底其實你就是在保護魏家的丫頭片子,這樣說沒毛病吧。”
李天賜頓時整個人都懵逼了,眨了眨眼睛,吞吞吐吐道,“如果被師父知道,我死定了。”
“怕什麼,你不說,我不說,他韓天明知道個鳥,再說了,就算他知道,老子給你做主。”
“這……”李天賜想死的心都有了,抬起頭看了一眼痞笑的張凡,最終無奈歎了口氣,“好吧,但是我隻能幫你這一次。”
“夠爺們,比韓天明有見識,我喜歡!”
張凡這句話嚇得李天賜差點沒有跪下去。
他雖然是被人稱之為天才,但是怎麼可能跟韓天明相提並論呢。
韓天明是華夏的神,而他什麼都不是。
“那我該怎麼做?”韓天明道。
張凡摟著動作僵硬的李天賜指著“海皇五星飯店。”
“你不是擅長監視嗎,你現在就混進去,如果等下發生什麼意外,你就立刻把……”
此時在幾百米開外的冰淇淋店外,一位戴著墨鏡,口罩的風衣男人正看著報紙,透過墨鏡他將張凡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
隻看見張凡拍了拍李天賜的肩膀,李天賜便向著海皇五星飯店大步而去。
風衣男人語氣帶著嗤笑,“哦?那進飯店的小子有點眼熟啊。”
隻聽見風衣男人耳機傳出一道女人誘惑的聲音。
“李天賜,,傳聞是軍神韓天明的徒弟,年僅十八歲時候便取得顯赫戰功。”
“還是太嫩了,”風衣男人語氣帶著一絲調侃,“他連韓天明的一根手指頭都不如,更加不如張凡的一根汗毛。”
“你這是在滅咱們的威風啊,東家!”耳機裏女人發出花枝亂顫的笑聲。
“這是對朋友的讚賞!”
“朋友?”女人嗤笑,咬牙切齒道“對啊,朋友。”
風衣男人沒有回答,因為就在此時張凡正捧著臭豆腐塑料杯,向著自己走來。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風衣男人似乎並不吃驚。
“我老遠都聞到你身上散發的惡臭味兒了,比臭豆腐還特麼臭!”
張凡環顧四周,“剛剛和你通話的女人呢?”
“你不僅眼神可怕,耳朵也靈敏,”風衣男人取下墨鏡和口罩。
隻看見是一濃眉虎目的國字臉男人。
風衣男人道,“張凡,好久不見了。”
張凡隨意瞥了一眼風衣男人,感歎道,“不知道要是讓華夏官府知道你踏足華夏,會不會嚇得尿褲子。”
“所以你是來殺我還是準備擄走我的馬子?”
“馬子?”風衣男人厚實的唇角微微一笑,“像你這樣的強者,難道在乎一個區區華夏富家女不成?”
“可是我自由,還得虧她家族幫忙,我這個人啊,雖然沒心沒肺,但是至少還是懂得知恩圖報!”
“普天之下,什麼地方可以攔住你,說笑了。”
“所以現在你是在抓走魏頌伊的?”
“不,那不是我的工作,我是來殺你的!”風衣男人眼睛眯成一條線,嘴角裂開上揚,雖然在笑,卻不曾有笑聲。
很是詭異。
這不正是他的招牌笑容嗎。
“你覺得你能殺得死我?”
張凡笑容凝聚,一股強大的殺氣,仿佛將整個溫度都降到零下攝氏度。
風衣男人微微吃驚,但是卻依然保持冷靜。
他生在極寒之地,從小在刀口舔血,所以他喜歡這種感覺。
“現在你四周都是我的狙擊手,我雖然殺不死你,但是他們能夠把你瞬間洞穿,你再厲害終究是人!”
張凡挑眉,“你還是太年輕了,小子,完全跟你死去的老子一樣,太小看我了。”
張凡卻並沒有害怕,即便麵對頂級雇傭軍團。
眼前這人,正是張凡出獄前,魏家提及過的“北塞雇傭軍團!”
而風衣男人正是上任僅僅三年的新“東家!”
而在此之前的的東家傳聞病逝,可是卻鮮為人知,其實是死在張凡的手裏。
這是新仇舊仇一起報了!
“你想說什麼?”風衣男人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