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溫行殊的回答很幹脆,語氣有些冷漠。
“溫行殊,你和齊驍怎麼了嗎?”我的心裏一咯噔,連忙仰頭看向溫行殊,難道溫他知道什麼了?
“沒什麼啊,隻是他消失了這麼長時間,一直沒和我聯係,所以,我不知道。”溫行殊垂頭看著我,眼睛裏滿滿的溫柔,唇角的笑痕也那麼自然,“清風,如果你想知道,我一會兒去問他。”
“不——”我驚惶地叫出來,對上溫行殊疑惑的眸子,“不用了,我隻是隨便問問。”
“嗯,作為好朋友,我是該關心他一下的。”溫行殊繼續攬住我的肩膀,自言自語到。
我有些忐忑,更多的是愧疚,對溫行殊的,對齊驍的,對張懷袖的。
齊驍進行著長達一個小時的講話,期間,咳嗽聲和粗喘聲間雜,我眼裏什麼都看不到,隻能看到站在高台上的齊驍,耳朵裏,充斥著齊驍的聲音,卻一點內容都聽不到。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這個意氣風發的男人變得弱不禁風?
眼前的齊驍漸漸模糊,我的腦袋裏盛滿了漿糊。
“清風,清風,清風——”知道握住我肩膀的手掌用力,我才從那一片混沌中掙紮而出。
“嗯?”我來不及掩飾我的失態。
“集會結束了,我們去看看驍吧。”溫行殊攬住我往主席台走去,一路上,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在議論著會長齊驍的不正常,種種說法讓我的心懸得高高的,而馬上就可以看到齊驍,讓我既期待又膽怯。
齊驍坐在主席台後的台階上,重重地喘著氣,張懷袖站在一旁,俯身幫齊驍拭去額上的汗珠。
很和諧溫馨的畫麵。
“驍,你怎麼了?”溫行殊攬著我走過去,在齊驍麵前站定,我看著他,仔細地看著他身上他臉上憔悴消瘦的痕跡。
“沒什麼,過年回家生了一場病,沒有完全恢複,但是,已經差不多了。”齊驍的視線掠過,並沒有在我身上做停留,握著張懷袖的手站了起來,“行殊,不耽誤你約會了,我也想和懷袖單獨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