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安寧的小鎮裏一群小孩哼著一首街知巷聞沒有詩名的詩句,詩句是這樣哼的“幻影銀槍顯神威,蛟龍衝天淩雲劍,飛鶴一出命歸天,大內皇宮流光刺,妙手一指判生死,落魄書生三落榜,千夫所指溫柔鄉,萬年道行一朝葬,夜半月影索魂劍,雪山之巔現幻城。”
鎮裏最近來了一個無賴的乞丐,為什麼說是“無賴”呢?按道理說一個乞丐應該討飯吃啊,但是這個乞丐偏偏與眾不同,他討的是‘酒’,而且極度貪心,討到一小瓶酒還嫌不夠,所以人人都叫他“酒乞丐”
今天風和日麗很適合喝酒聊天,在來福酒樓二樓上已經坐滿賓客,各種商人、江湖人士、官賈在熙熙揚揚的談天說地,可是美中不足的是一眼看下街道有一道煞人的風景,這道風景不是真的是風景,而是一個乞丐,一個髒不啦饑的乞丐。近看這乞丐披頭散發裏可以隱隱約約看到一雙生無可戀的眼神,嘴巴裏若有若無的說著‘我要酒、給我酒、酒……娘,孩兒不孝………………”這人並不是誰,就是“酒乞丐”
或許他真的餓了,他想站起來可幾次都失敗了,像是一個喝得懶醉的人,在無數次的嚐試他終於站了起來,跌跌碰碰的到了來福酒樓門口,一踏進門口就用他僅剩的力氣大叫〝小二,拿酒來〞,掌櫃一看心裏咕咚顫抖,“哎”怎麼又是這個瘟神,你到底想要我怎樣啊?
掌櫃大步向前把乞丐攔住,“大爺你到底要怎樣啊?小店還要營業啊,你就可憐可憐小店吧,要不你到對麵迎賓樓去,哪裏的酒才算的上是“香、純”啊”。這時乞丐道“怎麼怕我沒錢給你啊,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來,趕緊給我上十斤老白幹,今天我要不醉無歸。”“可是,小店已經滿客人做不下了,要不您還是到對麵去?”掌櫃說道。
“我今天就是要在這裏喝酒,想讓我去對麵可以先讓我喝上十斤酒再說,要是我開心再到對麵再喝一通。”
這時來福樓各個賓客的眼睛已經全盯在這個“豪氣”的客人身上。這時候掌櫃的臉上已經一紅一紫的,心裏已經在暗罵“臭不要臉的乞丐,都這樣了,還裝真是夠不要臉的了”礙於賓客較多掌櫃不敢過於明顯的趕乞丐,不然按平時已經叫上店裏的小二把他痛打一頓。隻能叫小二很“客氣”的把乞丐拉了出來福樓,拉人的小二有兩個,一個胖到五官扭曲,一個瘦到竹竿一樣,這兩個是來福樓出了名的“瘦虎肥龍”,專職就是解決吃霸王餐和無賴的人。
兩人把乞丐拉到小巷裏,嘴裏陰笑的說著“嘿嘿,已經很久沒碰上你這種無賴的人了,遇到我兄弟兩算你不幸,我兩幫人鬆骨的法子可是一流哦!”這時候這乞丐完全沒理會這兩人,瘦虎看到不由心生憤怒跟上前就是一腳,一拳的打下去,可是人家根本一都聲不吭,這時候肥龍看到也非常憤怒,小看我兄弟兩嗎?不放點狠手段你是記不住我兩啊。馬上上前就一腳,在拳腳暴打下那乞丐還是沒有吭一聲,就連一點點痛苦的樣子都沒有。在瘦虎肥龍暴打半個時辰後逐漸停了下來,“什麼鳥東西啊,這麼快就掛了?”肥龍上氣不接下氣得說。這時候瘦虎翻動了乞丐,半死不活樣子可是嚇人,渾身都是血,可是臉上還是沒有一絲痛苦,心裏在想“老子修理人那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被打半時辰都沒吭過一聲的,打得老子手都累死了,這下子該記住老子了吧?”於是兩人返回來福酒樓繼續等待想被“修理”的人,這一幕,被迎賓樓閣樓裏一個人看在眼裏。這人一身白衣,長發飄飄,肌膚如雪,身材更是婀娜多姿,臉蛋兒清秀可人,是個不可方物。
亥時。大街上已經渺無人影,在小巷裏躺著一個血人,冷風瀟瀟無情的吹過。“多可憐的乞丐啊,居然被打成這樣也無人問津,是應為他是乞丐嗎?還是說一個乞丐根本不值得幫助?難道這就是江湖嗎?”此人一連幾問,可是她旁邊根本沒有其他人,她慢慢地下頭終於看到那乞丐得臉,雖然臉上全是血漬也掩蓋不住有三分俊俏的樣子,她輕輕的把他扶起,手裏那出手絹慢慢拭擦臉上的血漬,玉手觸碰到他的額頭感到異常的發燙。‘難道他感染了風寒?’子時,妙手回春的李大夫還在熟夢中“我終於得到天下第一神醫的稱號了,哈哈,哈哈,”突然一陣傳來一陣雷響的聲音,李大夫抬頭一看一點烏雲也沒有啊,怎麼會出現雷聲呢?管他呢,今天真是好日子,當上了“神醫”居然上天都用雷聲為我慶祝,哈哈,還有什麼事比這更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