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看看我說的沒有錯吧,大侄子什麼人都領過來給老爺子看病,也不知道心裏怎麼想的。”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景文隆率先開口了,看著景澈的眼裏滿是諷刺。
“爹,我……”景澈見景文弘一臉怒氣地看著自己,正要解釋,卻被景文弘一揮手打斷。
“澈兒,你是怎麼回事?我方才在城主府裏跟城主府裏的老醫師商量著給你爺爺看病的事情,結果城主府的下人說城主最寵愛的四小姐被人打傷了,我一打聽卻是你朋友打傷的,你難道不知道你爺爺的病需要城主府的醫師幫忙嗎?”景文弘看著景澈,眼裏帶著一絲失望。
“爹,不是,我……”景澈聞言,著急地想要解釋,卻再次被人打斷,真是想哭得心都有了。
“哎呦,原來還有這回事,澈小子你這朋友不是今天才認識的嗎?你竟然為了他們跟城主府作對,這下好了,要是城主不答應讓老醫師來給老爺子看病可怎麼辦?”景文隆唯恐天下不亂,聽到景文弘這麼說,立刻諷刺地說道。
“澈兒你何時變得如此不懂事了,趕緊帶著你得朋友離開,一會兒跟為父去城主府給四小姐道歉,順便再請老醫師來給老爺子看病。”景文弘鐵青著臉,看著景澈冷冷地說道,期間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鳳月歌和白夭夭,顯然是遷怒於兩人了。
眼見著景文弘和景文隆要將鳳月歌給得罪了,別說是景澈了,就連景延平都有些著急了,餘光瞥見鳳月歌不是很好看的臉色,心裏立刻一緊,正要上前解釋,就聽到一聲暴喝。
“夠了,老子還沒死呢,你們兩個吵什麼吵?眼裏還有沒有老子?”景老爺子平日裏就疼愛景澈,眼見大兒子和二兒子不分青紅皂白就訓斥景澈,還要趕能給自己治病的鳳月歌離開,頓時不開心了。
景老爺子一喊,景文弘和景文隆兩兄弟也不敢說話了。
鳳月歌從景文弘兩兄弟一進來,就退到了一邊,一邊逗弄著凰櫻,一邊看著兩人唱戲,至於景延平看到的臉色不好,則是因為景文弘兩兄弟太吵,現在被老爺子一吼,世界安靜了,臉色自然恢複正常。
景老爺子吼完景文弘和景文隆,把目光轉向鳳月歌。
“小友,你剛剛說老頭子這病要怎麼治?”這一回,景老爺子對待鳳月歌的態度更和藹了,甚至還有著一絲敬意。
景老爺子一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鳳月歌的身上,景澈和景延平剛剛聽了鳳月歌的話,想著鳳月歌既然能看出來這嗜靈蠱,肯定也知道該怎麼治,所以眼含期待,而景文弘和景文隆兩兄弟則是一愣,景文弘還算冷靜,隻是嘴巴動了動,到沒有開口,而景文隆就不同了。
“老爺子,您怎麼能相信這小子能看好您的病呢?這小子不過二十幾歲,恐怕連醫書都沒看完呢,他這會肯定是騙您呢,您可不能相信。”景文隆一點都不覺得鳳月歌能夠看好景老爺子的病,那麼多醫師都沒有辦法,鳳月歌看起來就是一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看好?
景文隆正在暗自得意的時候,沒想到景老爺子一個眼刀子直接甩過來,看著景文隆的眼神那叫一個恐怖,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景文隆估計瞬間就被千刀萬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