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虹兒沉默了,然後回了下頭,道:“我說我們說點高興得不行嗎?不要一見了我就提我的那些傷心事,我都不當一回了你還……,哎,我看我真得考慮考慮你這個朋友還交不交!”
“好了,不說了!”鍾欣滿含歉意的擺擺手。
這時沈虹兒扭過頭來道:“要不我們去做美容吧,我看你的皮膚越來越差了,臉色也不好看!”
“我可做不起……”
“哎呀,不要這麼沒前途好不好,你放心,我有會員卡,費用我出!”
“你出?我說你哪來……”
“打住打住!”沈虹兒突然撒開方向盤做了個暫停的動作,車子劇烈的擺了下頭,鍾欣大驚失色,差點叫出口。
沈虹兒倒是一臉平靜得道:“我說你先別提錢好不好,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去!”鍾欣爽快得道,因為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蒼爾說她皮膚的那句話。
從美容店出來,沈虹兒拿出遙控器起車,鍾欣湊到她耳邊瓷牙咧嘴得道:“真是要命呀,兩個小時六千多塊!”
沈虹兒斜了她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問道:“還想去哪兒?”
“我也不知道,要不回家吧!”
“回家?你傻呀?我們今天就是出來放鬆的,你要老憋在家裏非憋出病了不可!上車!”
鍾欣乖乖的鑽進去。
“要不我們去酒吧吧!”沈虹兒揚著眉道。
“那種場合,我不去!”
“由不得你了!”沈虹兒大笑起來,將車子拐向車行道,道:“去喝酒吧,你不是有很多問題要問我嘛,喝了酒說不準我什麼都告訴你呢!”
“開車不能喝酒的!”鍾欣用一種蒼老的語氣道。
“老土!”沈虹兒在後視鏡裏白了她一眼。
酒吧的名字叫“一點紅”,裏麵烏煙瘴氣,人來人往,酒吧四周的玻璃都做成彩色的了,很阻礙光線,這明明是白天,感覺卻像在傍晚時分,或者說,像是走進了一個潮濕逼仄的地下室。
鍾欣像隻無頭的蒼蠅跟在沈虹兒身後打轉,然後被她拉著走到一個空位上,坐下後鍾欣很熟練的打了個響指,接著一位服務生過來了,看來率而對他來講是熟客,臉笑得像綻開的菊花。
“喝點什麼?”沈虹兒問。
旁邊一對學生模樣的男女正湊著頭饒有興致的談論著什麼,鍾欣看了看他們桌上,道:“一杯西瓜汁吧!”
“那好,一杯西瓜汁,兩罐青啤!”
“你喝得了嗎?小心把自己灌醉了!”鍾欣擔心的望著沈虹兒。
“傻冒!我這還是保守的呢,要不是開車的話,半打我也喝了!”
“你是這裏的常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