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未成年人哪!”沈虹兒一臉認真地道。
“噗!”鍾欣忍不住笑起來,果汁嗆在嘴裏不住地咳著,道:“你是誇人呢還是損人呢?”
“幹嘛這樣呀?”沈虹兒一臉的溫怒,“人家可是說正經的!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沒事了,蒼爾給你道過歉了?”
“嗯。”
“原諒他了?”
“嗯,我還能怎麼著呢?”
“懦弱,無知……,還有什麼來著,”沈虹兒皺著眉頭作冥思苦想狀,然後道:“總之,中國傳統女性的的弱點你都具備了!”
“那有什麼辦法?我們是女人嘛,為人妻的!”鍾欣揚著眉。
“嗨,你倒成老大了!什麼辦法?反抗呀?憑什麼讓男人想怎樣就怎樣,即便是你真的與別的男人好蒼爾也不能這樣為所欲為呀?就興他們男人出軌,搞婚外情?女人就活該守活寡?”沈虹兒說得義憤填膺,唾液四濺,鍾欣不住的拿手抹著臉上從沈虹兒嘴裏噴射出來的唾液星子。
“你說哪去了?扯這麼遠?”
“哎呀,一點都不遠!”鍾欣有些醉意了,話說得有些零亂:“千言萬語,總之一句話,鍾欣,聽我一句勸,醒悟過來吧,翻身農奴把歌唱,雄雞一唱天下白!”
鍾欣忍不住笑起來,道:“什麼亂七八糟的,胡扯!”
“什麼,胡扯?”沈虹兒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鍾欣,眼睛大得嚇人,看得鍾欣心裏發毛,然後一臉無奈的搖著頭道:“你竟然說我是胡扯,真是不可救藥了,哎,不可救藥呀!”
鍾欣開始悶悶的用嘴咂著吸管,說句實在話,沈虹兒的話確實驚動了她。
“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這次蒼爾可闖了大禍了,要知道他這一鬧會給星月帶來多大的損失嗎?”
鍾欣立刻大驚失色,臉色驟變,說句實在話,沈虹兒的這個結論鍾欣不是沒想過,隻是一直以來鍾欣都在極力的避開了,或者說是在逃避,這可能確實是一場即將到來的暴風雨,隻是她因為沒有勇氣和膽量去麵對所以總在自欺欺人的躲閃罷了,既然現在又從沈虹兒的嘴裏說出來,那她就必須硬著頭皮去麵對了。
“你是說,李西蒙這次不會放過蒼爾的?”鍾欣一臉的驚恐。
“嗯。”
“那他會怎樣對蒼爾?”
“這我可不敢說!不過有你在,他應該不會太過份的!”沈虹兒將啤酒放在嘴邊猛灌兩口,紅著眼道:“不過我可警告你們啊,不論怎麼鬧不要影響到關小鵬,他卷到你們當中去可是太無辜了!”
鍾欣沒再作聲。
從酒吧裏走出來,迎麵一陣涼風吹來,鍾欣立刻感到通體的舒坦,就像是從烏煙瘴氣的森林火場裏僥幸逃脫一樣,盡管她並沒有過那種真切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