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能幫我修嗎?”
歎口氣,看了眼在旁邊對他指著手表的宋墨然,“抱歉,我今天約了人。”
他現在有些後悔答應參加他們的聚會了。
點點頭,眼中滿是失望,“那好吧。”
看著寶珠耷拉著小腦袋,無精打采的樣子,司徒泠心中微動,也許他應該留在這裏。
但沒等他把話講出來,宋墨然見情勢不對早一手抄起外套,一手勾在司徒泠的肩上將他直往外帶。
邊走邊對寶珠揮手,道:“寶珠小姐,這次見到你真的很榮幸,謝謝你的款待,下次我一定還會來的,但今天我們還有事所以也就不便再打擾了,再見!”
說完,他也正好走到外麵將門‘碰’地關上。
看著門口,寶珠頑皮地皺皺鼻頭,沒錯,剛才她是故意在宋墨然麵前對著司徒泠上下齊手外加撒嬌的,誰讓他剛才對她這麼沒有禮貌,想要耍威風也要看看是在誰的地盤上吧,要知道,她寶珠什麼都吃就是從來不吃虧!
司徒泠有些納悶地看著宋墨然,他從寶珠家出來的時候就開始悶笑,雖然沒發出聲響但雙肩的抖動以及偶然發出的撲哧聲讓他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直到剛才他們上車以後,他就再也忍不住地直接趴在方向盤上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司徒泠恢複一貫麵無表情地樣子看著窗外,直到笑聲停止,他才回頭問道:“可以開車了嗎?”
眨了眨微濕的眸子,宋墨然伸手轉動鑰匙,嘴裏也沒閑著,“你知道剛才你們站在一起的時候像什麼嗎?”
司徒泠淡淡吐出兩個字,“什麼。”
沒有管他那平淡的反映,反正除了在她麵前外,到哪他都這樣,“你們就像是新婚的夫妻,就差在你們周圍畫些粉紅色的心了。”
聞言,司徒泠沒有作聲,隻是那發亮的眼眸以及嘴角幾不可聞的弧度泄露了他現在的心情。
新婚夫婦嗎?這樣的關係,如果是和寶珠的話他還真有些期待呢。
“你喜歡她。”宋墨然大膽推辭,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他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點頭,“如果每天見到她會都覺得很快樂,不喜歡她和別的男人靠得太近,隻想要將她留在身邊的感覺就是喜歡的話,那我喜歡她。”
“泠,我覺得我錯了。”宋墨然漆黑的眸子盯著前方的道路,語氣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什麼?”
“我想,你不是喜歡她。”手指緊了緊方向盤,接著說道:“你愛上她了。”
“我,愛上了寶珠?”他呐呐的重複著。
“很遺憾,恐怕這就是事實,因為一般隻有愛情才會將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獨占欲無限放大。”
“原來這就是愛上一個人的感覺。”愛情對於他來說,還是完全陌生的東西。
瞥了眼明顯已經有些魂不守舍的好友,宋墨然不能不再澆盆冷水:“不過,看寶珠似乎對你還欠了點火候。”
司徒泠眼神黯了黯,眼中透著迷惘,“她不愛我。”
好笑的看著司徒泠的反應,宋墨然聳聳間,“是她,還沒愛上你,而不是不會,愛上你。”
急忙抬頭,他不解地看著滿臉壞笑的宋墨然,“什麼意思?”
“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是感官動物。”撇撇嘴角,繼續說道:“你覺得這個世界上能有多少女人會對你這張臉說出‘不’這個字。”
腦袋重新的垂下,歎了口氣,“寶珠就說過。”而且還不隻說過一次。
宋墨然愕然,她還真說過?
可轉念一想,又笑了,清了清喉嚨,小心翼翼的看著好友,“你想,如果你直接犧牲一下美色,事情會不會更順利些。”他邊說,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
“咳咳,我可什麼都沒說。”方向盤一用力,完美的甩尾,將車子停妥,推開車門回頭繼續說道:“不過你現在先要做的是,和她保持距離。”
司徒泠疑惑了,剛才不是說要讓她愛上自己嗎?怎麼現在卻要保持距離了?
“放過風箏吧,線要學會收放,風箏才能飛得高,如果隻是一味的緊緊拉著,那線遲早受不了拉力,啪地斷開。麵對愛情的時候,易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