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嶽三公子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在沒弄清楚嶽風的實力之前,戰妃這時候也不願意得罪嶽風,嶽風可是能開出藥方的人,她母親現在有病,宮裏的禦醫都傳遍了也無人能治,好不容易逮住個宋文清吧,沒想到治聾還給治啞了,還不如從前呢。
眼前這是拿嶽風死馬當活馬醫,算是唯一的希望了,再不然就要招貼告示,可是等告示招貼出去,有人應聘的時候估計黃瓜菜都涼了。
眾人都**的看著嶽風,不知道一個奴才能有什麼話說,這裏還有他說話的餘地?
“咳咳,其實小生也沒什麼話說,不過小生這人不喜歡窩心的做事,在這之前,那個宋文清可把我禍害的不輕,這口氣不出來,我幹啥也沒心思,手就容易發抖,一發抖還容易下錯藥。。。。。。”
嶽風也不確定這兩人帶他去幹什麼,不過以他的聰明才智,把事情的經過聯係在一起捋了一遍後,猜的差不多,所以閉著眼睛裝純,連蒙帶哄的亂說一氣兒。
這廝說就說吧,你倒是正行兒點也算,他不,他把在地球時那副吊兒郎當的形象拿出來了,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就某些領導在例會上給他手底下的那些員工亂噴一樣。
他這副尊容頓時引得那為嬌蠻可愛的雲格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戰妃則是呐呐的皺了皺眉,**的看了另一位美女一眼。
另一位冷如冰霜的美女對嶽風的印象又增添了幾分厭惡。
冰王則是直接怒上眉梢。
“小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若不是看在你是嶽王三公子的份上,老子一巴掌就能把你的腦袋拍成麵瓜。”
這位冰王是個戰士,直筒子脾氣,最是看不來嶽風這種斯文做作的做派,大眼珠子一瞪就冒火了。
“咳咳,你妹的,真沒情調,沒文化真可怕。”
嶽風的心情剛好點,本來打算演講一番的,話頭驟然被打斷,心裏不舒服,可是又怕把這些人逼得跳牆,臉色一沉,故作正經的說道:“我也沒別的要求,隻要讓我把宋文清那廝,還有剛才掐我脖子的那兩個東西痛打一頓,我就隨二位去,如若不然,我情願回到我的奴隸院子。”
“哼,好大的膽子,我的手下豈能是你說打就能打的嗎?”
冰王一聽就急眼了,瞬間火冒三丈,宋文清也就罷了,已然是罪人之身,可是那兩個手下不行,都是他的心腹忠臣,如果沒罪沒責的被嶽風給抽兩個嘴巴子,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那就算了,小生情願繼續回去做我的奴才。”
嶽風見到這幾人不答應自己的要求,神色一冷,再不說話,抬起屁股就要走人。
“你。。。。。停下。”
就在嶽風做勢欲走的時候,那個冰山美人把他給叫住了,轉身對冰王說道:
“王爺,侄女兒這裏多說一句話,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可是這幾人和娘娘的病比起來,誰輕誰重想必王爺心裏清楚吧?再說了,這位嶽家的三少爺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估計也沒幾分力氣,他要討的隻是一個麵子,不妨讓他出出心中的火氣。
如果王爺成全的話,我和妃兒回去以後也好有個交代,等事情了結了以後,你把那兩個衛士好好的安慰一下,再給以重賞,豈不是兩全其美?”
喝住嶽風之後,這位冰山美女說的頭頭是道,對冰王講出了一番話。
冰王是粗人,不是粗傻,當然知道這件事那頭輕那頭重,可是他不習慣被人指使的感覺,尤其是被一個奴隸指使,實在是大跌顏麵,有點下不來台。